副要丟了的模樣,他又何嘗不是?及往來,每次都能碰到花心軟肉,再看身下人兒颯聲顫語,雙眸困閉,香汗盡出,覺其翕翕然暢美不可言。那花穴裡已經開始有規律的收縮,只看她一仰首,將胸脯頂得更高了,嘴裡嬌嬌唸叨:“俊生,要丟了要丟了。”唐俊生急抽兩下,終於是不用忍著了,一洩如注。
江從芝雙腿把他夾得極緊,就像生怕他從裡面抽出來似的,唐俊生也依著她,手上撐著些力道,半趴著壓住她。“芝芝。”他喚著她的名字,在她臉上額頭上落下幾個吻。
男人這會大汗淋漓,她鼻尖纏繞著的都是他的味道,引得她心尖一顫,脫口調笑道:“唐少爺的床上功夫精進了,是不是在哪有小娘子偷偷練著呢?”
唐俊生的陽物還在穴兒裡面,聽見這話不滿地抽拽一下:“小浪蹄子,想要我的時候就叫我俊生,完事了就又成了唐少爺了?”
江從芝裡面正酸著,他這一抽拽讓她一個驚呼,急忙改口:“俊生,俊生。”嬌軟吳語聽得他竟又起了性,環住她的頭又繼續抽拽起來。
江從芝沒想到他還能繼續,只覺得裡面酸脹難耐,急出聲道:“俊生!”可她哪曉得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就如壯陽藥似的,更別說她現在這種聲音,說什麼都是求歡的訊號。
唐俊生抱起她,站到地上,她只得用雙腿盤住他的腰,他雙手托住她的屁股靠在牆邊,陽具深深插入裡面。
“俊生,我裡面酸得緊。“她抱緊了他,生怕他一個不穩把她摔了下去。這房中術的臨壇竹用的人並不多,只因要承著女方的重量,這對男子體力要求極高。
“我知。“他停了動作,認真的打量她起來,從她的眉眼,到她的瓊鼻,再到她的櫻唇,落下了一個緩慢綿長的溼吻,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掠過她口中的每一絲津液。江從芝被他吻得暈乎乎的,喘息也粗重起來。就在這時他才緩慢抽插起來,江從芝受不得,又嚶嚀出聲。
真水啊!他每次動作都帶出些粘液,有些順著他的陽具流到了腿上,有些因為抽送濺出來到了兜著她屁股的手上。他又快速抽插起來,直至深底,江從芝身子搖擺不定,似在浮雲中。這一回倒是沒多久他便洩了,攏著江從芝躺在床上,那衣衫溼了個透,腿也開始打顫起來,唐俊生苦笑一聲:“這姿勢真不是人能做的哪!”說罷抽出了男根,只見穴口處淫津漫漫,如蝸牛吐涎。
兩人在床上歇息了許久,天色漸晚,終是緩過了神,叫了水和一些晚餐。如今二人依偎著光條條地躺在床上等著吃食送進屋,江從芝躺在他臂彎裡,一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他的胸腹:“你今晚不留下來?”
唐俊生閉著眼嗅著她的髮香,嘴角微微向上翹起:“你想讓我留下來?”
“是啊。”酣暢之後自有不捨之感,她這樣想著,卻完全忽略了她和王庭或者和沉照和歡好後絲毫沒想讓他們留宿的意思。
唐俊生聽罷低低地笑,笑地他胸腔都在震動:“好,那便聽你的。”
唐俊生這一呆就是兩天兩夜,真就像是初嘗性事的雛兒般,睡著睡著也弄一弄她,醒了也弄弄她,兩天叫了不下五次水,江從芝腿都是軟的。
這廂唐俊生正穿著高姨剛拿過來熨好的西裝,江從芝躺在床上,撐著頭看著他,大片白玉般的肌膚露在被子外面。唐俊生正扣著釦子,斜眼看江從芝看他,走過去刮刮她的鼻子:“也不來幫我一下。”
江從芝咯咯笑出聲,坐起身來幫他扣襯衣的扣子,女子一頭烏黑的發散在肩上,更襯得她面板雪白。唐俊生嘆了聲:“若不是得去接我哥,我才不走。“
江從芝挑眼嗔他一下:“你不走,我可要壞了。”
唐俊生拉了她的手,湊到她臉邊:“讓我壞了你總比讓別人壞了你好。”他知道江從芝這幾日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