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打(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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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伯曼和李濟見面的下午,呂空青也找到了唐俊生。

“不行,你先給我一個信物,我才能把信給你。”呂空青把手裡的信封攥得死死的,他可記著呢,江從芝說過,沒拿到信物作不得數。

唐俊生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秀氣字型也不疑有他,轉身進了房子,不大一會兒就出來了。

呂空青看著他手心裡的蔫巴巴的小豆子,懷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唐俊生把槲寄生遞過去,伸出手晃了晃:”給我。“

看這唐少爺生得俊美穿得華貴,定是江從芝的心上人,所以才不惜把身子給他也要讓他來給唐俊生遞信。不過這唐少爺就給了個破豆子,想來對江從芝也是不大上心的,這樣也正好,最好是江從芝看了這豆子以後傷心欲絕,這樣倒還能便宜自己多摸摸抱抱美人了。呂空青思量了一下,把那豆子揣在自己兜裡,隨即把信往唐俊生那一塞,一溜煙跑了。

他原以為自己這一生都只願意和芝芝廝守到老,可不過幾天,他竟然就與白玉同了房。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甚至同房時的快感、白玉軟彈的臀肉、和兩人相擁時的肉體的碰撞都歷歷在目。唐俊生看著信封上幾個字,心裡如同被塞了棉花一般難受,他沒想好怎麼面對芝芝,也沒想好怎麼與她說這事。可還沒等他去找她,她已經寫了信過來了,只希望心裡不是訣別。

白玉在家呆了一天,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唐俊生從司裡回來,可他剛到家就又匆匆忙忙取了什麼東西出去。白玉心生好奇,追過去看,這一看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俊生,什麼人來的信呀?“

白玉本來還歡快跑跳著的步伐在看見他沉悶遲緩的步子後漸漸慢了下來。白玉嚥了咽口水,又想往前挪兩步,可腳剛抬起,唐俊生就看了過來。平時溫潤的眸子裡此時只剩下狠戾,牙關緊咬,嘴角的肌肉也近乎抽搐:“是你乾的好事?“

白玉心裡咯噔一下,後背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下意識地搖頭往後退:“什麼…什麼事?”

什麼事?唐俊生冷笑一聲,這女人真能演啊。他往前走了兩步:“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白玉從未見過他神色這般嚇人,往後急急退兩步和他拉開距離。唐俊生卻是火了,將中間礙事的椅子甩開,又衝了兩步將她堵在牆邊,嚇得白玉驚叫兩聲。唐俊生捏住她的臉,手指都掐得泛了白:“江從芝是你綁的?”

白玉如墜冰窟,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我沒有…我那日見到了沉照和,他刺了我幾句,我就氣急了才說…讓他有種就將她綁了…真的不是我!放開我俊生…疼死了…”

“你做什麼?!”一個憤憤的聲音響起,唐俊生被人從旁邊推了個踉蹌,“這是你的太太!你怎麼這樣對她?!”唐文山看著白玉臉上的紅印皺起了眉,大手一揮將她護到自己身後。

唐俊生冷笑一聲:“哥哥這般模樣好生嚇人,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白玉才是我嫂嫂呢?”

唐文山一向溫文爾雅的臉一下子氣得通紅,擲地有聲地罵他:“混帳!唐家的家訓你讀到哪裡去了?!怎可對女人動手?”

唐俊生咬了咬牙關,從小唐文山便是如此,如今都各自成家了還改不過來他那頤氣指使的勁。唐俊生腦子裡全是江從芝的事,面對橫插一腳的唐文山自然沒得好臉色,他站直了身子逼近兩步嘲諷道:“我打她了還是揍她了?不過就是逼她說了話,哥哥這就心疼了?”

唐文山聽不得這些諢話,掄起胳膊就朝他臉上打了一拳。他使了十成力,打得唐俊生一個趔趄撞向了餐廳的實木桌子。“白玉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為了一個妓女傷她!”

唐俊生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擦了擦從額角流到眼角的血:“妓女?她是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江家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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