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收起了眼底的恐懼。
傅博言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
“沒事了,我在這。”
“別害怕,我陪著你一起睡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
頂著鍋蓋逃走了。
騎馬
在傅博言的安撫之下, 暖暖才掙扎著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她晃了晃腦袋,直接的從自己的被子下面, 鑽到了傅博言的這邊。
傅博言身體微僵,有些詫異。
但沒有其餘過多的舉動, 只是任由暖暖抱著自己,繼續的安慰著她。
“沒事了, 有我在。”
暖暖低低的應著:“嗯。”
過了良久, 暖暖才抬眸看向他:“傅老師。”
“嗯?”
“你不問問我是因為什麼嗎?”
傅博言低笑了聲,親了親她的額頭, “現在想說嗎?”
暖暖遲疑了一下, 低聲道:“沒有做好準備。”
也沒有做好去再次回憶的打算,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理狀況還能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去回想所有的事情。
“那就先不說。”傅博言安慰著她,試圖緩解她現在的情緒。
他的手一直都在她的後背輕輕的安撫著。
“我們先睡覺, 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好嗎?”
“好。”她低低的應著。
時間慢慢的流逝,月光淡如水。
在傅博言的安慰之下,抵不住睏意襲來的暖暖,再次睡了過去。
傅博言盯著她的睡顏良久,才輕嘆了聲。
明天, 還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問一問陳澤。
其實傅博言覺得, 陳潤知道的, 應該沒有陳澤多一些。
也難怪,暖暖跟陳潤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他能理解,但也同樣的更為心疼。
一個小女孩, 從小備受保姆虐待長達幾個月之久,自己也不敢告訴父母,一個是因為在保姆的恐嚇之下,暖暖並不敢說。
那麼小的孩子,即使當時已經有意識有記憶了,可對於很多事情,她的內心無疑依舊是害怕的。
畢竟,保姆說的有些事情,對於那個時候的暖暖來說,好像確實是那樣的。
她的父母不愛她,至少不會在家帶著她,父親工作忙,母親工作也忙。
一個月,甚至更久才見一面。
……
傅博言光是想著那時候的場景,就覺得心疼不已。
內心深處的那種感覺,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他覺得難受,盯著暖暖的睡顏看著,把她緊緊的攬入懷裡,一夜無眠。
次日清晨,暖暖醒來的時候,傅博言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陽光漸漸的顯露出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這會眼睛腫的像是核桃一樣的,昨晚在睡夢中哭了不知道多久。
其實她很久沒有想起這些事情出來了,因為害怕,所以她晚上都不怎麼敢睡著,應該是說,暖暖不怎麼敢睡熟。
一旦睡熟了,她就容易做夢。
容易夢到以前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對於她來說,全部都是噩夢,她不願意去迴響,更不願意去觸碰到,只想把那些事情,全部都深埋在記憶深處。
偶爾的時候,她甚至想要失憶。
這樣的話,好像就不用一直活在恐懼當中了。
起床洗漱之後,暖暖便出門隨處的逛一逛。
她基本上都起的比較早,逛了一圈,暖暖也沒看到傅博言的身影,索性也沒找他了。
一個人默默的去了做早餐的那一邊,正飢腸轆轆的盯著本地這邊的大叔給大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