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無往不利的招數都落了空。
車在回程的路上,應辛小心關注邵臣的臉色:“哥,你不喜歡宿恆嗎?”
“沒有,”邵臣回答得非常快:“我只是不喜歡別人胡亂認哥。”
是嗎?應辛腹誹,以前那些同學沒少叫哥的,也沒見你跟今天一樣防禦全開,活像要把人給突突了似的。
邵臣仍舊沒什麼反應,搭在腿上的手指卻動了動,他其實他說不清楚自己怎麼了,只是莫名看這個叫宿恆的男生不順眼,尤其他看向應辛的目光,讓他分外不爽。
然而這只是一種感覺,他也不能因為自己的感覺好壞而讓干涉應辛的交友,只好強壓下去,說話難免比以往冷硬了些。
兩人回到住所,房間擺設分外熟悉,是邵老爺子找人按照別墅的規制一比一還原的,跟家裡一模一樣。
在這裡應辛也有自己的專屬畫室,他拉著邵臣進入畫室,到角落裡。
邵臣隱隱猜到一些,喉嚨有些幹,看他的視線也有些熱。
應辛揭開畫布,一副全景畫,米蘭大教堂,從上到下滿飾雕塑,極盡繁複精美的哥特式建築,整個外形充滿著向天空的升騰感,就在這樣的背景下,無數鴿子騰飛而起……鴉羽掩映間,有兩人一站一蹲,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到,站著的垂眸側身,蹲著的迷茫回望,兩人之間溫馨自在,互相牽絆的氛圍躍然紙上。
邵臣正看得入神,視野裡突然出現一雙彎彎的小月牙:“哥,生日快樂!”
嘴角的笑容怎樣都收不住了:“謝謝!”
他觸控著畫紙上的日期,恍然明白了什麼,應辛前段時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就是在畫這幅畫,而他之所以會瘦,也是因為不僅要趕製比賽的作品,還要忙自己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