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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辛連連答應,又答應了一堆條件,見邵臣終於恢復平常,坐回去編竹筐,低下頭喃喃:“……才不是勝負欲。”
老人樂呵呵地看著小夥子們玩鬧,年輕人磕磕絆絆都是正常的。
兩天時間倏忽而過,臨走這天,邵臣觀察應辛這兩天的情況,問及羊奶的效果,對方回以一個茫然的表情:“什麼感覺?我覺得這邊挺好玩,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來啊哥。”
時間太過短暫,還看不出什麼效果,雖然早有預料,但邵臣還是有些失望,那一臉巴不得他弟現在就長高長壯從此以後健康無憂身體倍兒棒的表情看得錢昱傑牙疼。
“養身體哪有一蹴而就的。”
他撕了聲:“我發現你這人好奇心名利心都很淡,唯獨在你弟的健康問題上功利心強得不得了,巴不得有顆靈丹妙藥讓他一口吃成個超人。世上沒那麼好的事,循序漸進才是常態,不要被那些誇張的廣告詞騙到,這幾天我看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跟看傻子沒什麼兩樣,估計覺得你好忽悠……其實應辛也就是身體弱了點,也沒三天兩頭生病躺床上起不來,這不能跑能跳的。別太著急,放平心態,慢慢來。”
邵臣若有所思,目光在他臉上停了一秒。
錢昱傑敏銳察覺到:“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邵臣淡淡:“突然重新認識了你一遍。”
原來除了成績,這人還有可取之處。
錢昱傑:“……”
媽的,手好癢,果然還是小應辛更可愛。
三人沿著與來時不同的路線返回了a市,不知道是不是被錢昱傑一口奶毒到,應辛剛下飛機就感冒了。
機艙溫度適宜,應辛分明沒覺得冷,一覺睡醒鼻子卻不通了,鼻塞得說不出話。
醫生說是熱傷風,跟天氣有關,開了藥回去吃。
頂著衛斯林同情憐愛的眼神,應辛鬱悶得不行:“我今年保持著良好的記錄,春夏換季的時候都沒生病,沒想到倒在了盛夏。”
邵臣擰眉:“亂說什麼。”
衛斯林連忙安慰:“什麼‘倒’不‘倒’的,你這不硬挺挺的,感冒而已,幾頓藥就吃好了。”
別看邵臣表面上冷淡沉穩,看起來像個無神論主義者,其實私底下特別忌諱別人對應辛說不吉利的話,什麼“死”啊“倒”啊的,就連應辛自己也不能說,因為崔阿姨說不吉祥的話念多了會應驗,老祖宗為此專門發明了個詞叫“一語成讖”。
……真是好迷信一少年。
應辛吐了吐舌頭,萌混過關。
回到別墅,崔阿姨已經把午飯張羅好,滿滿當當一大桌:“曬黑了不少,尤其是乖崽,又感冒了,快多吃點蛋白質和糖分補充營養。”
應辛摸摸鼻子,說話甕聲甕氣:“謝謝阿姨。”
邵臣夾住他想來吃香辣蝦的筷子:“寒性的海鮮不能吃。”
應辛筷子方向一轉,一點都不心虛:“我其實是想吃雞肉來著。”
筷子再次被夾住:“過油過辣也不能吃。”
應辛興沖沖:“紅燒肉總行了吧?”他最喜歡甜鹹口的紅燒肉。
邵臣抿了抿唇:“太過油膩”他準備重新給應辛弄點營養餐。
應辛沒法,只能扒了口白飯,看著滿桌子菜流口水。
邵老爺子瞧著可憐,幫著說了句:“我看應辛身體素質比以前好了不少,以後多出去走走就不生病了,現在是補充營養的時候,什麼都要吃點。”
崔阿姨也道:“少量沒問題的。”
“對啊哥,”衛斯林嚷嚷:“你一點水都不放,小卷毛怎麼吃得飽。”
邵臣看著一群人求情的表情,筷子僵住,應辛是不是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