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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個男生從裡面追出來,錢昱傑已經撒丫子跑沒影了。
應辛:“……”
他鬱悶地揉揉臉,發現那個男生臉色不善地看著自己,準確地說,是盯著自己被捏過的臉,那眼神跟狼看圈裡的羊似的,十足的不懷好意,足足瞪了十秒才舉步離開。
……莫名其妙。
應辛懵然地等到了邵臣,沒將剛才的事告訴他。
錢昱傑只是愛玩,沒存壞心,這點他能分辨得出來,況且大家都這麼熟了,捏下臉也沒什麼。
然而邵臣不這樣想,他盯著應辛臉上的紅暈:“我不記得下午有捏你的臉,誰幹的?”
大多數時候邵臣記憶力非常好,聽過看過都不會忘,但讓他感興趣的人事物太少,很少主動去觀察身邊的環境,不過這個準則在遇到應辛的時候不成立。
只要應辛站在面前,他一雙眼睛就特別尖。
應辛維護自己的權益:“捏臉不是我賦予你的特權,凡是捏我臉的都是罔顧我人權的行為,所以,別把犯罪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邵臣沒說話,手指印上那塊面板,像雄獅巡視自己的領地,確定哪一塊被人染指了,重新染上自己的味道:“以後誰敢捏你的臉就抬腳踹他,踢壞了算我的。”
應辛哼了聲:“包括你嗎?”
邵臣抿了抿唇:“我覺得自己的身份應該有豁免權。”
應辛一視同仁:“並沒有。”
邵臣:“申請”
應辛特別硬氣:“駁回”
最後邵臣還是捏到了心心念唸的q彈小臉,用在凌晨叫應辛起床。
餘苗靜是誰。
應辛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還跟邵臣一起出現,這讓他想起前段時間邵臣突然不要自己去一班門口找他……這幾天他都沒去一班,快要忘記這件事。
而且物理競賽,自己和邵臣明明一起把報名表還回去了。
吉帆沒注意別人的聊天內容,興沖沖地衝進小賣部,直衝麻辣架子而去,認準衛龍和好歡螺的牌子,撿起就走,回頭卻見應辛心不在焉地拿起一瓶牛奶。
“你不是不喝純牛奶嗎?”
“我,”應辛回神,看了眼手中的牌子,脫口而出:“我給我哥買的。”
吉帆不疑有他,應辛幹什麼都想著他哥,他早習慣了。
應辛告別吉帆獨自一人來到一班門口,還沒走近就看到後排兩人頭挨著頭親密無間地一同看著一張試卷,教室裡有打鬧的同學撞到走廊上的女生,一隻手扶住她胳膊,女生回頭對邵臣感激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