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主事很氣憤,惱羞成怒的離開大相國寺。
刑部尚書對陳寧拱手笑道:“原來陳爵爺還是相國寺的弟子,呵呵,好好。”
“告辭。”
陳寧點頭:“慢走。”
其實他和刑部尚書不熟,頂多也就是蔡京帶著引薦過,這次刑部尚書及時過來,恐怕也是蔡京授意。
蔡京雖然被人們稱為奸臣,但陳寧覺得他不錯,很好,未來可期。
戒嗇和尚整個人到現在都是懵的,我丟,不是吧?
刑部尚書親自來給戒錄站臺?
這傢伙,究竟什麼來頭?
戒嗇人都傻了,剛才他以為陳寧涼了,自己可能也會因為包庇陳寧的罪名被抓走。
這個年關說不得要在牢獄內度過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戒錄居然這麼牛逼!
難怪他有恃無恐。
戒嗇和尚忙不迭拉著陳寧道:“小師侄兒,你這個……後臺很強呀。”
“你認識僧錄司的人不?”
陳寧:“……”
“去死!”
……
談明禮被革職了,無緣無故的被刑部尚書一句話,革除了他刑部主事的職,讓原本刑部的一名刀吏接替了他的位置。
後面他才得知,原來那名刀吏去給蔡京告密了,所以才被升遷。
談明禮怒火中燒,義憤填膺的找到了吏部主事富亥。
富亥此時躺在床上,頭上包著厚厚的白布,依舊像家裡死人一樣,看到談明禮,他微笑著道:“談兄,那小子抓起來沒?”
談明禮搖頭:“沒,抓不了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刑部主事了。”
富亥:“?”
“嗯?什麼意思?”
談明禮怒道:“我被革職了,刑部尚書直接下令罷了我的官。”
富亥喝道:“胡鬧!”
“他刑部尚書好大的膽子!罷官不經過我吏部?”
刑部哪有權力去罷免官吏?即便談明禮是他刑部的人,但全國人事任免權也在吏部手中,他憑什麼?
談明禮紅著臉道:“是蔡京!”
“哎,富兄,這次為兄可純屬是為了幫助你,才會如此。”
“你要給為兄一個說法啊!”
富亥壓著手,道:“談兄你放心,此事在下一定為你做主!”
“不得了了,反了天了!他們這是在葬送大宋國祚!”
富亥說吧,便道:“本官親自去一趟吏部尚書府。”
臘月二十九日這天,富亥都沒有休息,當即去了吏部尚書府,將此事一五一十告知吏部尚書。
吏部尚書聽後火冒三丈,帶著富亥就去找到了韓忠彥。
韓忠彥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嘆息道:“富大人此事不佔理。”
“此事若是鬧大了,那富大人去勾欄之事就要抖出來。”
韓忠彥心裡也很為難。
他這下面都是一群什麼牛馬隊伍啊!
你踏馬在勾欄瓦舍被人打了,你是朝廷命官啊,私下裡面搞這些事就行了,你還有臉把事情鬧大?
現在怎麼辦?
本官怎麼替你做主?
況且了,你招惹誰不好,你招惹陳寧?你還讓本官做主?本官沒跟著陳寧一起揍你就不錯了。
你什麼檔次啊,和陳寧去比?
他現在雖然啥都不是,但將來的前途是你能比的?
他的後面可是有趙官家撐腰啊,你有誰?蠢貨玩意!
吏部尚書對韓忠彥道:“此事固然富大人不對……”
等等,怎麼到最後,反倒是本官不對了?
本官差點都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