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加持,放下心來和幾人開開心心地飲酒。
正好,也讓我看看自己的酒量究竟怎樣吧。
又是一陣歡聲笑語觥籌交錯,文裳卿和嶽玲芸最先支撐不住,終於還是趴在桌上睡著了;而袁理理和姬旼雖然勉強保持清醒,但看那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
阮鶯依舊神色如常,讓紀允炆都懷疑她是不是事先服下了什麼不會醉的藥;解穎秋則是果不其然地開始發酒瘋,一會兒抱著紀允炆的胳膊語無倫次地說這說那,一會兒又舉起酒杯像個狂放的詩人一樣吟詩作賦,或是放聲歌唱。
在她小時候,就經常會輕聲哼唱一些紀允炆不知道名字的歌曲,而現在時隔多年,哪怕有醉意影響,紀允炆也覺得她的歌聲依舊動聽。
至於紀允炆自己,讓他很驚訝的是:嚴格來說第一次喝酒的自己,酒量居然出奇的好!
比如到現在,他都還覺得自己神智相當的清醒,視野也依舊正常,沒有天旋地轉或者模糊不清的感覺。
看來哪怕自己什麼都不做,這具身體也已經不是凡人了。
“公子,天色已晚,要不我先帶裳卿和玲芸去歇息吧?”袁理理實在撐不住了,決定趁著還有意識找個理由溜掉。
“嗯,辛苦你了。”紀允炆點頭,他沒有強勸人喝酒的習慣,一桌子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就讓醉了的人先去休息吧。
“我也去。”姬旼起身的瞬間險些沒站穩,但好歹是扶著桌子沒讓自己重新坐下去。
“劍尊,我先告退了。”
“去吧,好好休息。”
兩人分別扶著早就不省人事的文裳卿和嶽玲芸,搖搖晃晃但還算穩當地離開了。
這座位於堡壘裡的宅院當然不可能給紀允炆一行人配備下人,畢竟這次姬世恢作為皇帝都沒帶任何在身邊伺候的宦官宮女,不過紀允炆並不擔心四人:對於四人的修為而言,這點酒不算大事。
“好了,你們兩個也差不多——”
剛想和身旁依舊沒有偃旗息鼓意思的兩人說今日到此為止,紀允炆就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有一絲不對勁。
怎麼感覺,有點熱?
紀允炆的神經依舊敏銳,他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量正在湧起,不可阻擋地直衝他的大腦、蔓延他的全身,讓他氣血翻湧,腦子也開始有些迷迷濛濛的趨勢。
這是,醉了?
紀允炆想起戰友們曾經和他形容的喝醉了的感覺,似乎就是這樣。
“師父,怎麼了?”解穎秋又竄到紀允炆身旁,察覺到紀允炆不對勁地她湊上前來詢問道。
“為師沒事。”解穎秋身上的香氣蠻不講理地衝進紀允炆的鼻腔,迷人而絲毫不顯膩煩的香味讓紀允炆腦海裡的朦朧更深一層。
“坐好別摔了。”紀允炆看著解穎秋那明顯不穩當的坐姿,擔心喝多了的她可能會因此摔倒,因此伸出手想把她按回椅子上。
結果,指尖才剛剛碰到解穎秋,就彷彿觸電了一般讓紀允炆猛地縮了回來。
怎麼回事?!
紀允炆看著自己的手,剛才那感覺像是靜電,又有些不同,而且此刻他的指尖上依舊殘留著一種酥麻的感覺。
“師父?”解穎秋又湊近了些,“您還好吧?”
迷人的香味徹底包裹了紀允炆,他開始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思維開始遲滯,意識隨時都有飄向遠方的可能。
“無事,為師只是......有些喝多了。”紀允炆站起身來,“今日就這樣吧,你們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
話沒說完,紀允炆就突然失去了對身體的大部分掌控,險些摔倒;而一旁的阮鶯則是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不扶還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