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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恐怖的利爪向著白小白抓來,鋒利無匹、寒氣森森眼看就要把白小白來個透心涼了。
突然一聲大喝:“妖孽休得傷人。”
緊隨著這聲天籟之音而來的還有一道湛藍的光芒射來,照的白小白差點就沒能睜開眼睛。
待到白小白重新適應了下來後,湛藍的光芒也消退了。
只見眼前現出一個身著飄逸紫色長袍,手持黃金蛇頭劍的青年。二十來歲的樣子,面容清冷而桀驁。
再見他轉個身來看著架著妖風滾滾而去卡文,低頭看著手中的黃金蛇頭劍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白小白見到他飄逸的紫色長袍背後寫著斗大的字——文思。
白小白獲救時候很驚喜,驚喜之餘很吃驚。這年頭竟然有人在衣袍上寫字?!
白小白驚覺這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救命之恩當然是要大肆感謝一番的。
哪怕別人看不上自己身上的破爛玩意,口頭上的感謝總是需要的,突然福至心靈。
白小白說話了:“可是北陸鼎鼎大名的文思先生當面?感謝先生救命大恩。”
白小白自然是不知道文思是何等人物,不過能在衣袍上寫的字,大概就是他的名號了吧。
說完話白小白就對著他拱手彎腰90度大行一禮。
面容清冷而桀驁的男子,聞言回頭轉過身子來。他看著白小白搖了搖頭,“你現在到是認錯人了,我乃是文思的丈夫——泉湧。”
白小白大吃一驚。啥子?
真的有文思這號人物?而且她是女的?
你不是文思為啥還要寫著斗大的兩字——文思?
……又想了一下,突然白小白又被強行塞了一把狗糧,眼前這貨是文思她丈夫——泉湧。
白小白心裡現在不知該吐槽些什麼。獲救是一種事實,多做吐槽真的不合適。白小白再次感謝一番。
“十分感謝泉湧先生大恩。同時我為剛才錯認先生名號道歉,實在是不該胡言亂語。只是……”
白小白深吸一口氣覺得不吐不快,沉吟了一下接著問了:
“只是為何泉湧先生背後的紫袍會紋著文思兩字?”
泉湧看了看自己修長的手指清冷桀驁的臉色頓時柔和了許多:
“那是因為這樣我們夫妻就可以永不分離共同進步了,我的名聲越響亮,她的名聲也就越響亮。她的名氣越大我的名氣也越大。”
誰知道泉湧話頭一轉,“誰叫我們感情好呢?”
白小白沒有一點點防備又被猛然塞了一把狗糧!這人真是太可恨了吧。
這讓白小白有點懷念白飄飄在身邊的日子。不過他也知道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
“泉湧先生,我還有一個師兄和我一起出來探險,只是他讓我們分兩路逃跑,誰先逃出生天就先回到門派求救。只是不知師兄現在怎麼樣子了,我想找一找他。”
白小白自然不願意全都實話實說,但事情大概也就是如此。本來他也只是想著自己出去尋找一番的。
誰知道到泉湧恢復了他冷淡又桀驁的表情淡淡地說道:“不必去尋找了……”
白小白心中一緊,程三維真的掛了嗎?老子還沒還你靈石呢。想不到一次探險卻成了永別。
泉湧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我家夫人文思見到兩股不同尋常的凶煞之氣,就叫上了我一起過來觀看倒底是何方大妖在作怪。
誰知道我碰上了你,發現竟然是上古兇獸卡文在作祟。只是卡文這種兇獸根本就無法斬絕。
它誕生的方式很古怪,說是天生地養的寵兒也不為過。據說它由生物的意念集合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