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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收拾一番繼續趕路。
白小白看著呼嘯而過的遁光莫名的有點羨慕。不要問為什麼,問就是帥,還賊快。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程。
深夜,樹林邊。
白小白坐在火堆旁,看著放在碳火上烤的兔肉直流口水!剛才吃的那個山雞就很好吃(?′?`?)
“飄,你的手藝又有增長了。真好。”
“但是我們這樣真的能把其他的獵物吸引過來麼?這可是釣魚執法啊。飄,要是獵物太過強大,我們豈不是就變成了它的口糧了?風險有點大啊。”白小白摸了摸下巴對著白飄飄說著。
“淡定點,只要我們跑的快就沒事了。”白飄飄無所謂的擺擺手。
白小白無不有點擔憂著說:“要是我跑不快呢?”
白飄飄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兩人聽到沙沙聲響起……
於是也就一時沒有說話。
漸漸地腳步聲近了……
“嗨,兩位能加我一位麼?我肚子也餓了。我帶了酒……”
來者是一位青衣青年揹帶著一把劍,他揚了揚手中的酒囊。
這畫風有點古怪兩個小孩深夜端坐在樹林邊烤肉?
青衣青年是一位劍閣中的劍修,他是今年剛下山歷練的正派弟子。看到深夜兩個小娃出現在樹林裡,知道不是修為高絕的修士,便是別有所圖的鬼魅邪修。
白小白兩人的確是別有所圖——他們想吸引過來一些獸類。只是不成想吸引了一個人過來。雙方都有戒備。
白小白對這個世界還是願意抱著友好的態度的,但是處於修真世界他不得不為自己的小命著想。一切都先往壞的方向猜測。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至理名言。
但白小白沒有輕舉妄動。他明白自己現在是一個沒有武力值的人,想要做些什麼也是做不到的。
能做到的只是不經意的向白飄飄使了一個眼色。
白飄飄會意手上烤肉的動作並沒有停頓下來——該幹嘛幹嘛。
青衣劍修似乎毫無所覺,見到兩人沒有什麼表示——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但他不在意這些。
他自己見到空位就端坐下來了。
他像是自顧自話的說著話,又像是像在自我介紹:
“我乃鵬城劍閣劍修。我叫索通,兩位師弟師妹,深夜烤肉香飄十里啊,我是聞著香味追尋過來的。我佔個地方坐坐想必兩位不介意吧。”
白小白聽到這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媽耶,你坐都坐了,難道我還能攆人不可?其實我心裡是介意的,但是我不能說出來。好歹哥也是活了上百年的人了,這點心胸還是要有的……
但是又見到這名叫索通的青年說完就彈開了酒囊蓋子。喝了一小口酒。
白小白又再次無語了,你不是說帶了酒來麼?說是要加你一個位置來著。媽耶,酒你竟然不孝敬給老子?
孺子不可教也。白小白瞬間想了太多東西。沒辦法啊,人這種生物就是愛自嗨。
白小白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索通當然不知道白小白內心的戲那麼足。他看著碳火上烤得金黃金黃的兔子肉兩眼放光……
烤的滋滋起著油泡沫,油脂滴滑下來炸點火花。
等待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回答他,不過他不在意這些。
白小白看到白飄飄手上又有了新的動作了,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小陶罐,撒上米,澆上半罐水又摸出一個辣姜比劃了一陣拿起雷光刀剁了一塊,接著把姜又細細切碎,撒進小陶罐裡蓋上蓋子將它架在碳火上烤……
白小白很驚訝,白飄飄這是做的啥玩意?有人把辣姜放進米里去煮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