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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易看不下去了:“爸,要不然我來寫吧。”
柏父搖頭:“不成,你是長子,以後柏家都要靠你,你的名聲不能有汙點,我則不同,外頭的人就是罵我,柏家也不會傷筋動骨。”
“我老了,以後柏家都要靠你。”柏父看向柏易,“到了關鍵時刻,就是柏家也能捨。”
“你二弟雖然荒唐,本性卻不壞,你多管管他。”
“美茹雖是女子,心智卻更勝明秋,若有要事,就讓美茹去吧。”
柏父抓住柏易的手腕:“國家危難之際,更需要敢於犧牲之人,你不要怪為父狠心,有國才有家,若沒了國,哪裡還有柏家?”
柏易肅穆道:“爸,我明白,真到危難關頭,我必當機立斷。”
柏父:“好!家裡的孩子,你最像我!”
柏易:“……”
離開柏父的書房以後,柏易在走廊被美茹攔住了,美茹見面先抱怨:“大哥,二哥什麼時候能夠消停,我看他是閒出病來了,昨晚竟然跟人去了三橋,那邊可是有名的……”
美茹跺腳:“我都不好說出來!”
柏易揉了揉太陽穴,說實在話,他以前在現實社會的時候,還想過若有弟弟妹妹挺好,現在完全不想了,都說長姐如母,長兄如父,爹媽可不是好當的,他不知道打了柏明秋多少次屁股,柏明秋還是死性不改,尤其他們還是一家人,不能大義滅親。
柏易冷這張臉,徑直去了柏明秋的房間。
柏明秋昨天回來的晚,都快中午了還沒醒,柏易開啟房門,伺候柏明秋的丫頭——就是給他生了個兒子的那個也不敢攔,畢竟在柏家,除了柏父和柏母以外,就是柏易說一不二。
柏易掀開被子,柏明秋剛迷迷糊糊說了聲:“大清早的,誰啊。”
就被柏易拖起來,結結實實捱了一頓打。
打得柏明秋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哭哭啼啼道:“我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打我。”
柏易自己手掌也紅了:“你不做荒唐事,誰有那個閒工夫來打你?昨晚你去三橋,要是讓爸知道,怕就不是一頓打這麼簡單了。”
柏明秋更委屈了:“你也不問我去幹什麼就打我!我昨晚是去跟師範的校長見面,三橋只是個幌子,去了那,就沒人懷疑我們談的是正經事,你不信就去問小河,他昨晚陪我去的。”
柏易:“……那你們談什麼?”
柏明秋也不哭了,撇著嘴說:“你才打了我。”
柏易:“你要正是談的正經事,我就給你道歉。”
柏明秋跟柏美茹一樣,幾乎是柏易養大的,比起柏父更怕柏易,他連忙說:“就是談實驗器具的事,李校長說了,現在學費便宜,教授們都自願降低了工資,但沒錢買器具,你也知道那些東西都不便宜。”
柏易:“怎麼,你那私房錢還挺多?”
柏明秋:“那哪能,我那點錢,在國外就花的差不多了,我是跟他們提議,不如他們自己辦報,咱們能提供場地,前期投入家裡也能拿些錢。”
柏易沉默半晌:“這倒是個辦法。”
柏明秋得意了:“大哥,你也不能總覺得我是廢物,你得承認,我還是有點用的。”
柏易:“但你知不知道,一直以來辦報多是虧錢,沒幾個掙錢的。”
柏明秋:“拉投資嘛,師範的幾個教授,那還是很有名氣的。”
“行,你那邊給我把資料準備好,若是可行,我給你撥錢。”柏易拱手道,“剛才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了你,我給你道歉。”
柏明秋白白捱了一頓打,但看柏易道歉,什麼氣都沒了,不好意思起來:“也是我沒挑好地方,哥,我也知道我沒多大本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