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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楊肆和楚怡帶著小燕子剛出詩廟門口,準備返回的時候。
忽然前方停下了一輛馬車。
馬車過來,並不驚奇,雖然鏡心寺的香客多是平頭百姓,但是富人商賈之類的並不是沒有。
不過從馬車下來的,竟然是魏松,這就讓楊肆有些驚訝了。
自從上次擂臺之後,魏松直接就裝死失蹤了,這還是那之後楊肆第一次看見魏松。
“楊肆!”魏松死死的盯著楊肆,眼睛裡憎恨之色翻湧
剛下車的魏松自然也看到了楊肆等人,畢竟這個門口就這麼大。
“呦~魏大公子,最近過得可還好。”楊肆自然不會在意魏松的憎恨,一個不入流的傢伙而已。
現在的楊肆可以一手指戳死他。
“你!”魏松聞言,瞬間暴怒,這還好意思說?
自從上次擂臺輸給楊肆之後,魏松在家裡躲到了現在。
昨天外出了一下,總感覺全世界都在嘲笑自己。
於是乎,聽信了僕人所言,於是來到寺廟這邊上香,聽說鏡心詩焚香可以靜心。
為了不見人,魏松還特地弄了一輛馬車,結果剛下車就碰到死敵楊肆。
沒錯,在魏松心裡,楊肆已經晉升到死敵的地步了。
“哥!”這個時候,馬車上下來了境外一個年輕人,伸手拉住了衝動魏松。
他是魏松同父異母弟弟魏雄,不過魏松是正妻嫡出,魏雄不過是某次魏嘉強醉酒和一個侍女所生。
雖然,魏嘉強把那個侍女納妾,但是魏雄在刺史府的地位。遠遠比不上嫡出的魏松。
魏松眼中的暴怒之色稍微平息了一點,看到了站在楊肆身邊的楚怡,異樣的神色一閃而過,深深吸一口氣。
“我們走。”魏松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帶著魏雄和僕人走進鏡心詩的大門。
“我們也走吧,回去了。”楊肆沒有把魏鬆放在心上。
而鏡心詩門內,魏松回過頭目光看著楚怡的背影,眼中盡是痴迷之色。
邊上的魏雄看到這一幕,眼中的諷刺之色一閃而沒。
看上了人家楊肆的未婚妻,詩會上針對別人想讓人家出醜,結果被人家摁在地上摩擦。
詩會當天,魏雄也是在場的,只是身為侍女所生的庶子,他只能像個小透明一樣,躲在不起眼的角落。
魏雄看了看魏松又看了看遠去的楊肆一行人。
都在傳,楊家四郎,虎父犬子,文不成武不就。
但是,在魏雄看來,這個名頭其實更適合放在自己哥哥魏松的頭上。
外界流傳的魏松雖然算不上文武雙全,但是好歹能文能武,對此魏雄嗤之以鼻。
文,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弟弟可是非常清楚的,花了多少銀子,從哪裡買的,都一清二楚。
人家楊肆呢,好歹還有兩首傳世層次的詩詞,兩次楊肆書寫的時候,魏雄都在場。
懂得都懂,一首說人家抄的可以理解,但是連續兩首,這種層次的詩是想買就能買的?
而且這種層次的詩詞,自己寫出來,名聲不就有了,有了名聲還怕沒錢?拿出來賣的純屬傻子。
至於武,那三腳貓功夫,連個天漏之體的楊肆都打不過,魏雄更是可以把自己這個哥哥,都在地上摩擦。
沒錯,魏雄也是一位練出真氣入流武者,最近剛剛突破二境武者。
一直以來,魏雄都很努力,想讓父親對自己刮目相看,奈何父親的眼裡永遠只有自己這個廢物嫡長子哥哥。
這個時候,楊肆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路口。
魏松也收回目光,魏雄的臉色也瞬間變成了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