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娟揉著大狐狸的腦袋，楊肆也有點蠢蠢欲動。
毛茸茸的，而且這溫順的模樣確實讓人想要捋一下。
但是楊肆知道，自己把它打得這麼慘，肯定不可能願意給自己擼地。
“你是說，那個武神殘魂憑藉這個雪狐，活了三千多年？”楊肆有些吃驚的開口。
“哼，我叫墨蝶，別殘魂殘魂的沒禮貌。”一道聲音響起。
“這個雪狐，有什麼神奇之處？”楊肆詫異的詢問，直接無視了墨蝶的發牢騷。
“它的尾巴。”杜娟看向雪狐的尾部，只剩下光禿禿一大尾巴了。
“別看小狐狸的外觀，和普通的雪狐一樣，但是它是天地異種九尾靈狐，天生的長生種。”
聞言楊肆愣了一下：“九尾狐？”
妲己？
對於九尾狐楊肆可謂是熟悉得很，穿越之前的時代裡，可是有各種九尾狐的傳說故事。
“沒錯，如果能夠晉升到最完美狀態，小狸就是九條尾巴。”
“不過，就算是三千年前，小狸最高也只有六條尾巴。”
“九尾靈狐的每一條尾巴，都有神鬼莫測之能，如果獻祭尾巴，更能夠發揮出巨大的力量。”
“三千年前，因為某些原因，它捨棄了一條尾巴。”
“隨後三千年來，每一千年小狸就捨棄一條尾巴，保持墨蝶的精神體。”杜娟開口說道。
楊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條尾巴續命一千年！
臥槽，果然是神鬼莫測之能啊。
楊肆咂了咂嘴。
“不過可惜了，最後一條尾巴，竟然就這樣子浪費了。”杜娟看了一眼楊肆說的。
聞言，楊肆摸了摸鼻子嘿嘿地笑了笑，那種情況下楊肆也沒有辦法。
不過，想了想這九尾靈狐的尾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就這樣子被浪費了，確實挺可惜的。
“小狸的尾巴，想要重新生長出來，並不容易。”杜娟揉著雪狐的頭。
“不過，現在你和殘…咳咳…墨蝶前輩，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楊肆開口詢問。
“而且，你又怎麼會被…”
杜娟微微苦笑：“原本我們收到訊息，我們有一位神鳳司的內應，失陷在了這個位置。”
“我過來的時候，就碰到了小狸，於是就爆發了戰鬥。”
“只是止境的我，並不是當初小狸的對手。”
“不過一直寄宿在小狸身上的墨蝶前輩，看我年紀輕輕就到了止境，認為我這一具身體天賦尚可，就準備…”杜娟開口瞭解釋，
“哼哼…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個小傢伙的神奇手段，竟然可以透過灌頂之法，直接把別人的實力提升到止境。”
“這種秘法，哪怕是在大武神時代，也不容易，而且代價也不小。”
“看來你這個小傢伙，如此年紀就邁過了那道坎，還掌握了這種程度的秘法，顯然有不小的秘密。”
墨蝶哼了兩聲。
現在這個狀態之下，杜娟可以看到她的記憶，同樣的墨蝶也可以看到杜娟的記憶。
透過了杜娟的記憶，墨蝶也知道了一些楊肆的事蹟。
杜娟緊接著開口：“原本，我自然不是墨蝶前輩的對手，但是和四郎你的戰鬥，為了救下小狸，墨蝶前輩消耗了自己太多的精神體力量了。”
“而已經脫離了小狸的庇護，墨蝶前輩又消耗了太多的精神體力量，如果不能快速地找到宿體，墨蝶前輩的精神體就會消散。”
“但是消耗太大的情況下，墨蝶前輩，也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消磨掉我的精神意志，雖然我的精神力量不是墨蝶前輩的對手，但是本身我出自神鳳司，專門接受過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