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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不耐煩道:“醫生願意治療你是你運氣好。”
男人聽見這句話,怒吼的更加崩潰:“誰t要這個運氣!送你你t要嗎?!放開我!你們等著,我要是沒死你們都別想跑!”
護士:“把他嘴堵上。”
“嗚嗚嗚嗚……”男人被拖遠了。
很快,外面又傳來了幾乎同樣的拖人聲,不是被拖走的男人又被送回來,而是其它病房也有人被拖走。
沒人知道他們將面臨什麼。
晚上的治療和白天的治療應該不一樣。
閒乘月從安德烈那裡打聽過,白天治療的時候都是常規治療,除非犯錯,或者治療後沒效果,不然也不會上電擊。
不過同性戀怎麼也逃不過電擊。
閒乘月在心裡嘆了口氣:怎麼就不能給他換一種病呢?
他寧願自己是暴露狂或者精神分裂。
這個晚上閒乘月沒能睡著。
估計任務者也沒幾個能睡著的。
逃離瘋人院
天亮沒多久就到了吃早飯的時間, 閒乘月出去的時候,護士也把輪椅推了出來。
男人從截肢到現在都沒能躺上一會兒,失血過多讓他全身慘白。
任務者們找不到機會接近他, 只能另找機會。
除了他們病房的這一個以外,另外幾個病房也推出了幾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這些人都是任務者,不是斷腿就是斷手,沒有一個人的精神是正常的,全都垂著頭, 了無生氣。
好像他們已經死在昨晚被截肢的那一刻了。
閒乘月坐到椅子上的時候,宿硯從另一邊走過來, 兩人坐在角落裡, 宿硯側過身,幾乎遮住了閒乘月的整個身體。
他過來的時候還拿了一盒奶,宿硯把奶從桌面上推過去, 然後微微低頭, 在閒乘月的耳邊說:“我問了護工,這裡做手術不會用麻藥, 而是用電擊,擊暈之後動手術。”
宿硯似乎被嚇到了,抿著唇說:“也就是說, 動手術的時候他們會被疼醒, 然後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四肢被切除, 他們是清醒的看著自己被強行切除身體的一部分。”
就像一場痛徹心扉,卻無法醒來的噩夢。
所以他們的精神崩潰了。
可能精神強大的任務者會振作起來, 但也要花費一些時間。
閒乘月:“今晚睡覺之前我會去問他。”
手術室和醫生, 這些他們平時去不了的地方和接觸不了的人, 只能從他們嘴裡得到訊息。
“我們得儘早行動, 不然要是所有人都缺胳膊少腿,那就別想往外逃了。”宿硯苦笑了一聲。
閒乘月點點頭。
這個裡世界是想把他們團滅。
不是讓人死,而是讓人殘。
閒乘月:“之後我應該會被挑中。”
“可能你也會。”
宿硯眨眨眼,以為閒乘月是在開玩笑:“……怎麼會?”
閒乘月偏過頭,他笑了笑,笑容帶著冷意:“身體健康的成年男人是篩選標準,我們倆長得不夠瘦弱。”
宿硯:“……”
閒乘月的手指在桌上輕點:“陳蘭是安全的,只要她不死在普通治療上,我們可以跟她合作。”
這是閒乘月第一次找人合作,宿硯的眸光微暗,不過很快笑著說:“挺好的,我覺得陳蘭心細,膽子也大,作為合作物件挺能讓人放心。”
陳蘭哪怕不生病,都是一副病弱的“林妹妹”樣,這樣的人如果在早期都能被護士和護工選中,那閒乘月也無話可說。
早飯吃得很簡單,時間也短,用餐結束後就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