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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這麼迫不及待的跟我炫耀。
“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宿硯走到會客廳中間。
平時跟在宿硯身邊的時候他從沒有現在這樣的氣場,好像他站在哪裡,就是哪裡的中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他,跟隨著他。
“昨天我門是在一樓大廳睡的。”宿硯沒有說廢話,單刀直入道,“昨晚我們也聞到了香味,但不是香水味,而是花香,也有東西經過我們身邊,但沒有對我們做什麼。”
不等宿硯繼續說下去,剛剛還沉默著沒有說話的任務者們忽然吵鬧起來:
“你們為什麼會去大廳睡?”
“是昨天就察覺到什麼了?!為什麼不說?”
“如果你們說了的話,陳奮可能就不會死了!”
“你們是什麼意思?只顧自己,別人的生死就無所謂嗎?!”
閒乘月喝了口紅茶。
他很習慣這樣的場面,一旦進了裡世界,明明每個人都優先為自己考慮,甚至還會有蔣忠旭那樣拿別人生命去試探規則的人。
但只要別人不無私幫助他們,就應該受到他們的口誅筆伐。
善良熱心的人閒乘月不是碰到過,卻沒有幾個能善終。
拖累他們的人不會覺得自己是拖累,反而會認為天經地義。
因為自己無能,所以有能力的人就該無私幫助自己。
就算是宿硯,也應該會覺得傷心吧?
閒乘月冷眼旁觀,既不同情也不生氣。
“安靜點。”宿硯拍了拍手,任務者們對他怒目而視,好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現在就應該把他吊起來接受懲罰,“雖然你們怎麼想,但我原本可以不對你們說。”
“而且這不是我觀察出來的。”宿硯轉頭看向閒乘月,“是閒哥的猜測。”
閒乘月頓了頓,嘴裡的紅茶忽然就不香了。
宿硯:“昨天閒哥只是有這個猜測,不能確定真假,如果猜錯了,熄燈之前我們沒有回房間,那麼今早死的就是我們。”
“在這種情況下,不告訴你們才是為你們好。”
“無論你們怎麼想的,都沒人對不起你們,如果非要說有人該為陳奮的死負責,也該是殺了他的東西。”宿硯嚴肅地說,“反正這個訊息我告訴你們了,之後怎麼做是你們的事。”
他冷著臉走到閒乘月坐的沙發旁邊,看到茶杯空了一半後十分自然的端起茶杯去給閒乘月續水。
任務者們面面相覷。
有人小聲說:“他說的沒錯啊……昨天那個情況,總不能想到什麼就拉著所有人去試試吧?”
但也只有一個人這麼說。
閒乘月轉頭看了眼站在他身旁的宿硯,宿硯低著頭,在察覺到閒乘月目光的時候朝閒乘月勾出了一個有些苦澀的笑容。
真是可憐,閒乘月冷漠的想。
白楊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哼哼唧唧地說:“閒哥,下午我們幹什麼?”
閒乘月有些疑惑的看著白楊,過了幾秒似乎才反應過來他跟白楊現在已經是隊友了。
“先從那幾個女孩身上入手吧。”閒乘月,“你去找傭人,看能不能從她們嘴裡得到什麼訊息。”
白楊比了個ok的手勢,他笑盈盈地說:“讓宿硯跟我一起去吧,他天天跟著你,你又懶得教他,跟我一起我好歹能教他點東西。”
按照閒乘月的脾氣,應該是恨不得立刻甩開這個牛皮糖。
但出乎白楊意料的是,閒乘月說:“他跟著我,你帶馮瑞。”
白楊:“……為什麼。”
閒乘月沒有回答。
還能是為什麼?馮瑞比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