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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開玩笑了。”白楊收斂了笑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沉,一掃剛剛娘裡娘氣的氣質,“這關有點難過,閒哥願意跟我合作的話,你跟另一個人得到的好處最多,你們好好想想。”
他瀟灑的撩了撩自己的風衣,又扭著他的內八走了。
宿硯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朝閒乘月的方向走去,還不等他跟閒乘月說幾句話,“表演”一下,管家就像鬼魂一樣飄到了他們面前。
管家不知道是從哪兒出來的,似乎是披上了哈利波特的隱身衣,等走到了所有人面前才脫掉。
“晚宴要開始了。”管家微笑著,他欠了欠身,像是在行禮。
他的話落音,女傭們再次從中午的同一個方向出來,手裡端著餐具。
閒乘月轉過頭,看向大廳旁邊的玻璃房。
果然,那三個女孩已經坐進了裡面,之前跟閒乘月聊天的那個現在戴著一串珍珠項鍊,她朝閒乘月揮了揮手,似乎是在打招呼。
就在閒乘月準備回以微笑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了一股陰風。
那股風似乎隔著十萬八千里吹來,吹得閒乘月全身發涼。
他的肩膀一陣刺痛。
不僅是肩膀,閒乘月發現的自己的左腰也一樣。
那股刺痛消失的很快,但留下的疼痛卻讓閒乘月咬緊了牙。
像是被人用電擊槍打過,他的鼻尖甚至能聞到皮肉被燒焦的味道。
女孩還在朝他笑。
但閒乘月這次從她的臉上再看不出天真可愛。
她那美麗的大眼睛朝閒乘月眨了眨,嘴角上勾,猩紅的唇微噘,手裡的扇子扇出微小的風。
年輕的美麗女孩,哪怕不是有心調情,隨便一個動作都會讓人覺得她在挑逗。
但閒乘月只是冷漠的看著她的臉。
她的手放在脖子旁邊,輕輕劃了劃。
就像在說——
“你馬上就要死了。”
看不見的客人
鼻尖是皮肉的焦香味, 閒乘月手緊握成拳,他的眼睛像一對沒有光澤的黑色玉石,落在玻璃門裡的女孩身上。
女孩朝他狡黠一笑, 轉頭繼續跟自己的姐妹們談笑起來,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閒乘月的幻覺。
只有身體的疼痛提醒著閒乘月剛剛發生的不是幻覺。
“閒哥?”宿硯抬頭看向閒乘月,他的聲音裡帶著疑惑。
閒乘月抿唇轉過身,疼痛蔓延至全身,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 才能像平時一樣走向桌邊坐下。
但即便他看起來跟平時沒兩樣,但宿硯還是觀察到了閒乘月額角和脖子上的青筋, 以及閒乘月額頭的汗。
宿硯朝閒乘月的方向靠了靠, 他發現閒乘月身上的汗都是冷汗。
“閒哥,發什麼事了?”宿硯的眸光忽然變暗,他轉過頭, 視線穿過玻璃牆和花叢, 也落到了之前跟閒乘月說過話的女孩身上。
女孩卻沒有看他。
閒乘月抓住了宿硯的手腕,冷聲道:“別看她。”
宿硯一怔, 立馬收回目光,輕聲在閒乘月耳邊問:“她會害人?”
“不會。”閒乘月抓住宿硯的手用力之大,甚至讓宿硯都能感覺到疼痛, 他喘息了兩聲, 微微弓起身, 似乎這樣能讓他好過一些,“她只是在玩。”
宿硯知道閒乘月又發現了什麼。
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女傭們已經開始上菜了。
晚上這一頓飯, 任務者們沒有再拒絕, 但也都不敢多吃, 只敢撿麵包之類的填肚子。
閒乘月什麼也沒吃,宿硯也只喝了一杯酒,倒是馮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