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寧嫣然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脾氣不好,會罵人,甚至會打人。”
聽到許琅的解釋,寧嫣然頓時就無語了,她這才想起來,在刑偵二隊裡面,關於許琅的傳聞,以前,她就聽說,許琅在面對媒體記者的時候,被媒體記者堵在門口,許琅從來都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惹急了許琅,他就會破口大罵,因為這件事,許琅沒少被陸曄叫到辦公室裡挨訓,但是,每次陸曄訓完許琅之後,許琅還是老樣子,從來不會改變。
沒有人願意捱罵,甚至捱打的,除非這個人真的很賤很賤,有受虐待的傾向,時間長了,那些媒體記者也知道了許琅的脾氣,他們被許琅罵了不說,還得不到任何可用的訊息和情報,捱罵了也只能乖乖的受著,至於因為捱罵就起訴許琅,那倒還不至於,他們最多是在報道的時候,寫上一些含沙射影,諷刺許琅的話語,然而,這對於許琅來說,完全都是無關痛癢的東西,許琅不在乎,陸曄也不在乎,幾乎沒有人在乎,久而久之,那些媒體記者也就不在在新聞上罵許琅了。
許琅敢這麼做,除了當時有陸曄處處維護他之外,最主要的還是許琅破案的能力和效率很高,沒有人能夠超過許琅,所以,上級的那些領導,對於許琅的這些小毛病,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反正他們也不喜歡那些媒體記者,而許琅能這麼做,寧嫣然卻不可以,一來,她不是許琅,破案能力沒有許琅那麼高,二來,她畢竟是個女人,在說話的時候,肯定會注意分寸,三來,她不是一個人,她老爸還在省裡工作,她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家裡人考慮,所以,有些事,許琅可以做,她卻不能做,許琅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的,而寧嫣然就不同了。
兩個人在沉默了一番之後,寧嫣然突然開口問道:“許琅,你說這起案子,該不會又和‘常師爺’有關吧?”
很顯然,寧嫣然在經歷了卜子墨案件和孤兒院系列案件之後,對‘常師爺’這個組織有了很大的忌憚,說畏懼算不上,更多的還是忌憚,畢竟,無論是卜子墨案件,還是孤兒院系列案件,都死了很多人,兩起案件告破了,但是,給眾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和心裡陰影,所以,當譚博恆一家人慘遭滅門之後,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常師爺’這個犯罪組織。
許琅卻搖搖頭,說道:“不是‘常師爺’做的。”
“哦?為什麼?”寧嫣然好奇的問道。
“孤兒院系列案件才過去沒多久,雖然你們警方對外宣稱案件一截結束了調查,但是,調查還在繼續,這一點,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寧嫣然點點頭,許琅說的沒錯,調查工作一直都在進行著。
“你們心裡清楚,‘常師爺’心裡也很清楚,他們如果不是一群蠢貨的話,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繼續頂風作案,這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實質性的好處,而且,不但沒有好處,反而還會增加他們暴露的機會,我們已經跟‘常師爺’打過兩次交道了,知道這群人不是蠢貨,都是很聰明的人,既然,他們是聰明人,就不會選擇這麼做的。”
聽完許琅的分析之後,寧嫣然略加思索,就點點頭,認可了許琅的判斷,但是,她還是沒有想明白,譚博恆一家遇害的訊息,警方才得到訊息沒多久,那些媒體記者就趕到了現場,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的話,寧嫣然是絕對不相信的,可是,是誰把訊息洩露出去的呢?寧嫣然想不通,於是,她開口問道:“那你說,這些媒體記者是怎麼得到訊息的?”
“你都說了,他們是狗仔隊,既然是狗仔隊,自然嗅覺就很敏銳了,而且,能夠成為媒體記者的,誰手裡沒有一定的人脈和關係網啊,一旦發生了某件事,他們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訊息,至於譚博恆一家人遇害之後,他們是怎麼來的這麼快的,肯定是你們內部的人走漏了訊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