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大筆開銷,養孩子本來就費錢,而是還不是養一個,而是養一群,許琅想想就舉得不可能。
但是,隨即,許琅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上官菁在認識自己之後,之所以跟自己走的那麼近,不是因為自己長得有多麼帥氣,也不是因為自己有女人緣,而是因為那個聰明的女人把自己當成了許埌,而之前,許埌還給自己打過電話,告訴自己,讓自己好好照顧上官菁,由此可見,上官菁和許埌是認識的,兩個人不但認識,關係還非同一般。
許琅是‘常師爺’,而現在這些和城西孤兒院有關係的人,他們的身上都有一個特殊的紋身,許琅很難不把城西孤兒院的人和這個組織聯絡起來,只是只是,許琅不相信有哪個犯罪組織會把專門去培養一群孩子去犯罪,這又不是古代培養殺手和死士。
人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人心複雜,而且在現在這個社會上,如果培養一個人去從商、從政、從軍都不是很困難,但是培養一個人專門去犯罪,許琅覺得太誇張了,犯罪不是過家家,不是請客吃飯那麼簡單,一旦走上犯罪的道路,面對他們的只有法律的懲罰,和監獄的鐵窗,搞不好會死人的,命只有一條,沒人願意輕易去死,無論是誰,都很怕死的,所以,許琅才覺得,這個猜想太混-蛋了,太誇張了,太不可思議了。
許琅在電話裡沒有跟寧嫣然說太多,既然知道了上官菁離開的方向,哪怕知道海上攔截抓捕不太現實,但是,該做的努力,還是要做的,哪怕只有一絲的希望,也要去做,許琅明白,寧嫣然自然也明白。
雖然,兩個人在電話裡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寧嫣然還是開始注意這些事情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許琅沒有繼續待在這個冷氣逼人的解剖室,他獨自離開了公安總局,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了第一人民醫院,他要去看看哪些孩子和張雷,確定一些情況。
當許琅來到醫院的時候,找到了護士臺的護士問清楚了那些孩子在幾樓之後,許琅就乘坐電梯上去了。
初次去孤兒院的時候,孤兒院一共有十三個孩子,現在被領養了一個,還剩下十二個,劉思雅被上官菁帶走了,又死了五個,現在還剩下六個孩子了,而這六個孩子是否能夠平安的渡過危險期,還尚未可知,就算度過了危險期,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也是一個未知數。
在重症監護室外面,許琅看到裡面幾張病床上面躺著的六個孩子,看著他們瘦小的身體卻全是插滿了管子,許琅的眼神黯淡。
不管這些孩子是否真的和自己那個荒唐無比的猜想一樣,是那個組織培養出來的罪犯,也不管這些孩子的父母曾經做過什麼,追根到底,他們還都是沒有長大的孩子啊,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明白,現在卻遭到了無妄之災,許琅的心中說不憤怒那是不可能的。
或許在某些警察眼中,罪犯的孩子將來肯定也會成為罪犯,就算不成為罪犯,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這個觀點,不點某些警察會這麼想,大部分的老百姓也會這麼想,許琅是過來人,他知道這種被人誤解,被人排擠,被人辱罵的滋味並不好受。
許琅五歲的時候死去了母親,沒多久就失去了父親,十五歲的時候失去了唯一的兩個親人,姐姐和外婆,在許琅上小學開始,身邊的同齡人都很看不起許琅,變著法的排擠他,說他有一個殺人犯的警察父親,這對於一個年幼的孩子來說,是一種多麼大的打擊,那時候,許琅會為了這件事跟那群孩子們打架,而姐姐許蟬總是在這個時候,義無反顧的站在他的前面,為他遮風擋雨。
不管父母的真正死因是什麼,不管父親許淵到底是不是殺人犯,至少,在許琅長大成人之前,他的身邊還是有親人的,姐姐許蟬和外婆就在他的身邊,至少他還有人關心,還有人在乎他,還有人為他遮風擋雨,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