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你的那個傢伙,已經出現了你的那些同事的面前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出現了,如果你現在不回去,那麼,你很可能,就永遠都回不去了,只能像只老鼠一樣,靠著東躲西藏才能過日子了。”
聽到男人這句話,許琅的眼睛猛得睜大,他剛想轉過頭朝男人這邊看來,脖子就被繩子勒的緊緊的,無法動彈,許琅還是不為所動,繼續轉動著脖子,漸漸地,他那張慘白的臉逐漸被憋的通紅起來,許琅朝著男人的方向吼道:“你tmd到底是誰?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傢伙到底是誰?”
男人繼續烤著火,沒有在意許琅的過激反應,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至於他是誰,你應該去問你那死去的死鬼父親,他知道。”
男人說完這句話,突然站起身來,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以為你父親真的是什麼好東西嗎?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想要知道真相,你就趕緊滾回去,把現在s市的爛攤子收拾好咯。”
男人走到門口,拉開門,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還在床上拼死掙扎的許琅,說道:“想要查清楚你姐姐的真相,那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是最大的突破口,他會告訴你很多真相的,前提是,你能抓到他,否則”
男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轉移視線,深深地看了一眼還蹲在火爐邊的女人,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當房門再一次被關上之後,房間再一次變得昏暗起來,許琅也不在掙扎了,他滿頭大汗,胸口劇烈的起伏,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死死的盯著斑駁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女人在男人走出去之後,立即站起身來,走到床邊,看著許琅那寬鬆乾淨的衣服再一次被鮮血染紅,女人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當中打轉,她知道,許琅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隨著許琅剛才的動作,再一次崩裂了。
女人蹲下身,從床底下拿出醫療箱,從裡面取出注射器和一瓶藥,女人動作熟練的把藥吸進注射器,然後走到許琅身邊,抓住許琅的胳膊,把注射器的針頭插-進許琅的胳膊裡,緩緩的推動著注射器。
女人在給許琅打完針沒多久之後,許琅的呼吸逐漸沉穩起來,胸口的起伏程度也逐漸的趨於平穩,許琅感覺自己的眼皮子越來越沉,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睡著了,這是麻藥的作用,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裡,許琅經常會被注射這種東西,他已經習慣了。
當許琅閉上眼睛,徹底沉睡過去之後,女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始慢慢的解開許琅四肢上的束縛,解開許琅身上衣服的扣子,開始給許琅裂開的傷口換藥。
女人看著許琅那崩裂開來,猶如嬰兒嘴唇的傷口,她拿著棉籤的手微微顫抖,眼淚不由自主的滴落下來,滴落在手背上,滾落到許琅裸露在外的面板上。
一個小時之後,女人終於做完一切之後,她把許琅換下的衣服還有紗布撿起來,揉做一團,然後,她抱著這些東西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面還有一個房間,那個披著厚重大衣的男人就坐在熊熊燃燒的火爐旁邊,男人手裡拿著一根菸袋,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旱菸,隨著男人抽菸的動作,煙霧緩緩地升起。
女人走出來之後,男人抬起頭,斜瞥了女人一眼,然後看了一眼女人手裡那帶血的衣服,男人放下眼袋,嘆了口氣,說道:“他睡著了?”
女人點點頭。
男人沒有再說話,繼續拿起菸袋抽菸。
“真的要放他回去嗎?”女人站在原地,低著頭,看著地面,小聲的問道。
“不然呢?讓他繼續留在這裡躺屍?”男人頭也沒抬的說道。
“能不能晚幾天在送他回去?”女人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男人問道。
男人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