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勇軍沒有什麼親人,謝勇軍的父母早年離異,他從小就跟著母親一起生活,因為生活在這種單親家庭,沒有享受父愛,謝勇軍從小就不學好,經常惹是生非,謝勇軍的母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沒什麼文化,當她看到兒子在長大之後,經常在外面惹是生非,為非作歹,她不知道該怎麼教育孩子,最後,因為經常下地勞作,加上擔憂謝勇軍的安危,在謝勇軍剛剛二十來歲的時候,就散手人寰了,從此之後,謝勇軍就是一個人在社會上飄蕩,猶如孤魂野鬼一般。
謝勇軍的親戚朋友,鄰里街坊在得知謝勇軍在外面不學無術,經常和一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對謝勇軍敬而遠之,自然不會去管謝勇軍的死活,在謝勇軍五年前入獄之後,就沒有一個親戚朋友來看過他,謝勇軍以前也結過婚,他的前妻是個小姐出身,兩個人在結婚之後沒多久,就有了一個孩子,但是,兩個人結婚沒多久就離婚了,離婚的原因也很簡單,孩子不是謝勇軍本人的,兩個人離婚之後,他的前妻帶著孩子離開了s市,從此沓無音訊。
在謝勇軍住院的這段時間,他的所有費用都是警方在幫忙墊付的,可是,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啊,畢竟,警方的資金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把大量的資金花費在他的身上,就目前的狀況來看,謝勇軍醒過來的希望不大,而出院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面對這種情況,警方怎麼可能不頭疼呢。
不過關於謝勇軍醫療費的事情,暫時還不是最著急的,賀永志是省公安廳派下來的,他不用操心這些事情,他現在關注的是那個偽裝成醫護人員進入重症監護室拔掉謝勇軍呼吸器官的人,謝勇軍現在醒不過來,對警方來說是個壞訊息,可是,如果找到這個行兇者,說不定可以找到突破口。
在謝勇軍被推出手術室,重新推進重症監護室之後,賀永志又安排了一個警務人員過來,兩個人一起在重症監護室外面負責看守工作,然後,賀永志就找到了伍勇,詢問調查情況。
伍勇簡單的把情況說了一遍。
“我們找護士站的護士詢問了情況,根據一名上夜班的護士說,她的護士服被人偷了,她記得自己在早上下班的時候還在,現在卻找不到了。”伍勇伸出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名女護士說道。
賀永志看著那名護士問道:“你下班的時候把衣服放在哪裡了?”
“就在更衣室的櫃子裡啊。”
“櫃子上鎖了沒有?”
“沒有,櫃子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平時就是放幾件衣服而已。”
賀永志聽到這,看向伍勇問道:“醫院的監控錄影找到沒有。”
“在這呢,你過來看看。”
伍勇一邊說著一邊把電腦的顯示器轉過來。
賀永志走過去看了一會兒,這是一個正對著重症監護室的監控探頭,在中午十二點左右,護士站的護士都出去吃飯了,現場沒什麼人的時候,一個穿著護士服的人,戴著口罩出現在監控裡,這個人身材矮小,看樣子應該是個女的,因為她戴著口罩,加上她一直低著頭,所以看不清楚面容。
在十二點十八分的時候,負責看守謝勇軍的警務人員也離開了這裡,出去打飯去了,那名女護士先是左看右看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麼人之後,她趁機溜進了謝勇軍所在的重症監護室裡,她走到謝勇軍的病床前面,仔細的端詳著謝勇軍,然後,她彎下腰,嘴巴貼近謝勇軍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不知道她在謝勇軍耳邊說了什麼,原本身上插著各種儀器管子,平靜躺在床上的謝勇軍的手指突然動了起來,似乎是要醒過來一樣,女人看到這一幕,也是給嚇了一大跳,她連忙站起身來,緊張的四處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她直接拔掉了謝勇軍臉上的呼吸面罩,然後就快步走出了重症監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