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琅來到外面,看到毛文石正在一邊抽菸一邊聽取一名刑警的彙報工作,這些調查內容許琅早就知道了,沒必要再去聽。
毛文石看到許琅出來之後,就對許琅招招手,示意許琅過去,然後掏出煙盒丟給許琅,示意許琅自己拿煙。
許琅也沒有跟毛文石客氣,直接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香菸點燃,然後吐出一口煙霧。
毛文石揮揮手,示意屬下的人繼續幹活兒,他看著許琅問道:“你對這起案子有什麼看法嗎?”
毛文石沒有說於震和陸琴軒是死於自殺還是謀殺,而是問起了許琅的意見,一來,他是為了謹慎起見,畢竟,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的情況下,不能輕易的下結論,尤其是命案,二來,毛文石一直聽說s市的許琅很了不起,以前許琅是s市刑偵一隊的隊長,和自己現在的職位一樣,雖然許琅現在已經辭去了刑偵隊長的職務,不過,毛文石還是想看看許琅到底有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厲害。
毛文石今年已經四十三歲了,他是好不容易,一步一個腳印走到現在,爬到這個位置的,而許琅才多大,今年也才二十七歲而已,屬於很年輕的那種,許琅從警校畢業就擔任了s市公安總局刑偵一隊的隊長,雖然毛文石是在t市,而許琅在s市,兩個人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私底下,都不可能存在交際的,如果不是這次兩起案件的發生,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打照面,不過,既然打了照明,毛文石就像看看許琅到底有幾斤幾兩了。
正在抽菸的許琅,在面對毛文石的詢問的時候,許琅沒有多想什麼,對於毛文石心底的那點小算盤,他並不知道,就算他真的知道了,最多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已,不會放在心上的,以前,他在s市擔任刑偵一隊隊長的時候,和伍勇就是這樣,許琅也沒有放在心上,更何況是不經常見面的毛文石呢。
“雖然現場的勘查工作還沒有結束,不過,透過現場的痕跡顯示,還有死者的死亡方式來推測,我覺得這是一起謀殺和自殺相互結合的案子。”許琅吐出一口煙霧緩緩的說道。
聽到許琅這麼說,毛文石下意識的點點頭,許琅的推測和他的猜想不謀而合,不過,毛文石還是追問道:“說說你的理由。”
許琅轉過頭看了一眼毛文石,然後說道:“門窗完好無損,沒有被撬動過的痕跡,家裡的現金存摺銀行卡,還有那些貴重的金銀首飾都沒有丟失,可以排除入室盜竊殺人的可能性,女性死者的衣服完好無損,沒有被強-奸的跡象,排除了因色殺人的可能性,男性死者的傷口只有一處,在脖子的大動脈那裡,只有一刀,傷口的形狀和女性死者身邊發現的菜刀的形狀一致,殺害男性死者的兇器應該就是那把菜刀,應該是女性死者砍死的男性死者。”
“那有沒有可能是男性死者自殺的呢?”毛文石追問道。
許琅搖搖頭,繼續說道:“如果是一般的命案現場,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現在我們看到的命案現場卻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毛文石繼續問道,畢竟,他只看到了女性死者陸琴軒的屍體,沒有看到於震的屍體,雖然剛才有警務人員向他彙報的有關情況,但是,他還是想聽聽許琅的想法。
“第一,死者的表情十分的安詳,沒有痛苦的表情,一般人,無論是用什麼方式自殺的,死前,都會出現痛苦的表情,畢竟,人的神經非常的發達,尤其是在人死的時候,人體都會做出下意識的自救行動,可是,男性死者沒有,那就表明,死者在死前肯定服用過安眠藥或者麻醉性的藥品,不然,死者不可能不出現掙扎的痕跡,既然死者死前已經處於昏迷或者熟睡的狀態,那麼他怎麼可能自殺呢?”
毛文石聽完點點頭,許琅分析的一點都沒錯,看來,許琅在s市的名氣那麼大,不是空穴來風的,不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