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鄭茂才憋屈的喝酒,許琅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不屑的瞥了鄭茂才一眼。
許琅這完全就是一副地痞無奈,滾刀肉的貨色,一般在社會上,沒有人願意去招惹這樣的人,因為對於這種人來說,什麼禮義廉恥,誠通道德都是假的,只有自身的利益才是實打實的,這種人說好對付也好對付,只要滿足他的需求就可以了,說不好對付也不好對付,因為這種人的貪慾很重,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一切可以犧牲的東西。
“兄弟,最近是不是很缺錢啊?”鄭雷笑著問道。
許琅先是一愣,隨即轉過頭看著鄭雷,略顯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前兩天的事情你看到了?”
鄭雷沒有否認,點點頭。
“是投資失敗了,還是欠下了賭債?能給兄弟說說嘛?”鄭雷問道。
許琅瞥了鄭雷一眼,他自己手裡的酒杯的啤酒已經喝完了,聽到鄭雷這麼問,終於伸出手拿起了那杯扎啤,許琅喝了一口酒,這才說道:“是在外面欠了點錢,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願意借我點錢?”
鄭雷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錢,我不能借你。”
“靠,不借錢,那你跟我說毛線啊。”許琅不耐煩的嘀咕道。
“但是,我可以給你指一條來快錢的道路啊。”鄭雷諄諄誘導道。
許琅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第一次轉過頭正視著鄭雷,說道:“搶銀行還是盜竊啊?”
“都不是。”鄭雷再次搖搖頭說道。
“那是什麼?”許琅好像來了興趣一般,看著鄭雷。
鄭雷這個時候卻神秘一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幾個人的時候,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放在許琅面前,說道:“這是我電話,如果你感興趣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們換個地方談談。”
鄭雷說完就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吧檯,然後帶著鄭茂才和王一鳴離開了酒吧。
許琅在鄭雷起身之後,就看著他們的背影,這三個人在離開的時候,誰都沒有回頭看許琅一眼,許琅不是雛鳥,自然知道他們這是為什麼。
在鄭雷他們離開之後,許琅看著手裡那張紙條上的一串數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好戲要開場了,隨後,許琅一口把扎啤喝完,然後也起身,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酒吧。
許琅在走出酒吧之後,並沒要攔計程車,而是一步三晃的走在大街上,許琅在走出一條街之後,就敏銳的感覺到了背後有人在跟蹤,許琅假裝不知道,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然後在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回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破舊的賓館,然後-進入了某個房間。
許琅掏出鑰匙開啟房門之後,並沒有立即開燈,而是靠在門後面,等了片刻,然後,許琅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腳步聲在許琅門口外面停下了,許琅瞪了半分鐘,然後就開啟燈,走進了洗手間,開啟水龍頭,然後再次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
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後,門外面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逐漸遠去,許琅立即走到視窗,他並沒有拉開窗簾,而是把窗簾掀開一個角兒,從空隙當中朝外面看去,然後許琅就看到了王一鳴從賓館走了出去。
王一鳴從賓館離開之後,來到了賓館對面,在哪裡,鄭雷和鄭茂才正等著他在,王一鳴來到他們二人身邊之後,輕聲對他們說了什麼,還伸出手指向許琅所在的房間,鄭雷和鄭茂才順著王一鳴所指的方向看來,許琅迅速的放下窗簾,走回洗手間,把還在嘩嘩流水的水龍頭關掉,接著,許琅走回房間,坐在一張椅子上。
剛開始接觸到這起案子的時候,許琅還沒覺得有什麼難度,許琅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是心底還是抱著遊戲的心態,可是,透過這兩次跟鄭雷一夥兒的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