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之後,寧嫣然也帶著吳秋月離開了,酒吧裡除了幾個服務員之外,只有艾倫一個人站在吧檯後面,艾倫看著寧嫣然和吳秋月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琅在離開酒吧之後,直接打車去了吳秋月所說的那個賓館,這是周鴻文失蹤前最後待過的地方,許琅要親自去看看,去問問情況,或許在這裡,能夠發現些什麼。
許琅找到賓館的老闆,沒有說什麼廢話,直接掏出了警察的證件,詢問兩個月前的事情,當然是刑偵顧問的證件,雖然刑偵顧問沒有真正的實權,但是證件不是假的,而且一般人也分不清刑偵顧問的證件和一般的警-察-證件有什麼不同。
一開始,許琅並沒有抱什麼希望,畢竟距離周鴻文的失蹤已經過去兩個月了,賓館又是迎來送往,人口流動性非常大的地方,一般沒有特殊標誌的人,賓館的人都很難注意到他們,然而讓許琅沒想到的是,當許琅一提起周鴻文這個人的時候,老闆還很疑惑,可是當許琅拿出周鴻文和吳秋月的照片給他看了之後,賓館老闆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連忙說道:“這兩個人我認識,是在兩個月前,也就是九月底的時候,來過我們這裡。”
“哦,記得就好,說說看。”許琅說道。
接下來賓館老闆就仔細的回憶了兩個月前的事情。
其實賓館老闆之所以會記住周鴻文主要還是因為吳秋月,吳秋月無論是長相還是說話的聲音,都像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一般男人都很喜歡這種型別的女人,賓館的老闆也不例外。
吳秋月是做小姐的,這一點,作為開賓館的老闆,以他的社會閱歷自然很清楚,而吳秋月也經常來他這裡開房間,一來二去,兩個人雖然沒什麼實際上的交際,但也混了個臉熟。
九月二十六號這天,吳秋月提前來到了賓館開好了房間,等待著周鴻文的到來,而賓館老闆恰好就在店裡,也是他親自給吳秋月開的房間,他知道吳秋月肯定又是和什麼男人越好了,在這裡進行交易,雖然他打心底看不清做小姐這行的人,但是他也只是一個開賓館的,只要客人給錢,那麼他就只能開房間了,至於他們在裡面做些什麼,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
他在給吳秋月開好房間之後沒多久,就看到一個稚氣未脫,揹著一個類似書包的男孩走進了賓館,這個男孩就是周鴻文,周鴻文在進入賓館之後,先是拿出手機,手指在手機上快速的敲打了一番,似乎是給什麼人發訊息,過了一會兒之後,周鴻文似乎是確定了地方,這才找到賓館老闆,詢問吳秋月所在的房間號。
賓館老闆看到來找吳秋月的是個半大的孩子,就感到有些意外,眼神複雜的看了周鴻文兩眼,然後就告訴了周鴻文,吳秋月所在的房間。
周鴻文在知道了賓館號之後,就獨自上去了。
大概一個大半個小時之後,賓館老闆就看到吳秋月臉色潮紅的下了樓,離開了賓館,連開房間的押金都沒有要,這讓賓館老闆有些意外,因為吳秋月不是第一次在他這裡開房間了,每次開房都是要交押金的,每次吳秋月完事之後都會來退房取走押金的,但是今天卻沒有,老闆這才感覺不對勁。
一開始,賓館老闆還以為周鴻文還在賓館休息,就沒有多想什麼,可是到了第二天,他還沒有看到周鴻文離開房間,就感到有些奇怪,這個時候也到了退房的時候,他就去敲了周鴻文所在的房間,結果,就在他抬起手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鎖,他在心裡疑惑周鴻文為什麼不關門的同時,也直接走進了房間。
邊關老闆在走進房間之後,發現房間裡很亂,床鋪上的被子掉落在地板上,床單也皺皺巴巴的,屋裡的一張椅子也倒在了地面上,垃圾桶也側翻在地,垃圾桶裡有一個用過的安全套,還有一堆衛生紙,賓館老闆看到這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