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愛。
顧煬循盯著他看了幾秒,眼神有些危險。
沈亦楓正奇怪他要做什麼,突然被按住了,然後自己的耳朵也被親了一下。
酥麻的感覺從耳朵傳到了心裡,然後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見顧煬循打算再親,連忙伸手捂住顧煬循的嘴,“阿循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手心碰上那溫軟的唇瓣,沈亦楓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眼神飄忽,不敢看顧煬循。
看著沈亦楓因為躲避而露出的雪白頸項,顧煬循一雙黑眸變成了獸型的狀態,瞳孔收縮成一條細線。
這是野獸捕獵時的眸子。
顧煬循心裡有一個聲音叫囂著,讓他在這白紙一般的肌膚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和氣味,震懾其他覬覦這張白紙的獸人。
他嚥了一口口水,不顧沈亦楓的阻撓,緩緩地湊了過去。
“阿循?”沈亦楓揪住顧煬循的頭髮,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他疑惑地喊了一聲,“你怎麼不說話?”
聽到他的聲音,被獸性控制的顧煬循突然清醒,眼睛也恢復正常。
他鬆開手,被制約的沈亦楓終於得到自由。
“原來被親耳朵是這種感覺啊,我以後不會隨便親了。”他吐了吐舌頭,俏皮一笑。
“沒事。”顧煬循盯著窗外看了一會兒,努力平復殘餘的渴望。
獸人骨子裡就有一種霸道的佔有慾,顧煬循也是如此。
沈亦楓要是再這樣不知死活撩撥顧煬循,遲早有一天會被——
到時候哭的嗓子都啞了也是自作自受。
“嗯?”沈亦楓疑惑歪,跟小白虎在一起呆久了,他很多動作跟小傢伙有著很大程度的相似。
“別人不能碰,你可以親。”顧煬循紅著臉,小聲說道。
聽到這話,被特殊對待的小雌性瞬間高興了起來,他貼近顧煬循,全身洋溢著喜悅的氣息,“真的嗎?真的隨便我怎麼樣都沒事?”
“嗯。”顧煬循想也不想回答道。
他看沈亦楓的目光特別專注,彷彿天地間只有這一個人能夠牽動他的心神。
每次被顧煬循注視著,沈亦楓都有一種被寵愛著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特別舒服,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阿循,我要愛死你了!”沈亦楓撲到顧煬循身上,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下,“你怎麼這麼好!”
好到他想牢牢抓住,不讓任何人搶走這份特殊。
遇到顧煬循之前,沈亦楓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裡。
那些不幸的經歷磨平了他的稜角,為了生活下去,他不得不變得圓滑而世故,很少跟人起衝突。
認識他的人沒有幾個說他不好的。
剛到顧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做的。
認真照顧小白虎,用廚藝和異能博得顧家人的歡心,溫柔又仔細,恨不得將“聖母”兩個字刻在腦門上。
但是顧煬循耐心地用他的方式讓自己一點點卸下偽裝,變得不那麼懂事,小脾氣也一點一點冒頭,最後被寵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不是不會任性,只是沒有任性的資本。
他不是不怕疼,只是就算疼哭了也沒有人理會。
但是現在有了。
顧煬迴圈住沈亦楓的腰,防止他亂動摔到地上,嘴角卻是一點一點,牽了起來。
“阿循,你尾巴能不能也變出來?”得到縱容,沈亦楓忍不住想要更多。
“可以。”顧煬循點點頭,心念一動,尾巴從褲子那裡鑽了出來,然後乖巧遞到沈亦楓面前。
看著這條黑白相間的毛絨絨長尾巴,沈亦楓嘴巴都快咧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