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談一個合作。”紅裙女人摸了摸隆起的肚子,對著沈亦楓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哦?什麼合作?”沈亦楓漫不經心地問到。
“我們可以聯手,將陳月月和她的兩個孩子從沈家趕出去,沈家的東西,我們五五分,怎麼樣?”紅裙女人看著沈亦楓,眼中滿是勢在必得,“我可以在沈睿德那裡吹枕邊風,你再利用顧家的權勢,我們裡外合作,就能將整個沈家收入囊中!”
“那沈睿德呢?他怎麼辦?”聽到紅裙女人的話,沈亦楓忍不住笑了。
沈睿德就像農夫與蛇裡面的那條蛇,原主外家將他從一無所有的境地裡拉出來,對他特別好,一點都沒有防備著。
沒想到,他不報答也就罷了,還反咬一口。
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不過沈睿德現在也遭報應了。
拋棄了真心對他的人,身邊留下的都是魑魅魍魎,要是他一直有錢有勢也就罷了,一旦他露出疲態,最先反水的就是這些朝夕相如的身邊人。
沈亦楓捏了捏兩小隻軟乎乎的爪墊,其實,他對紅裙女人丟擲來的魚餌並沒有多大興趣,因為不管晏家二老和晏嵐是怎麼死的,他都不會讓沈睿德好過。
但是,要是沈睿德真的對晏家人做了什麼,他不介意讓沈睿德更加悲慘一點。
“我跟他,不過是互利互惠的關係罷了,並沒有真心。”紅裙女人摸了摸肚子,眼中劃過一道不以為然,“他貪圖我的年輕美貌,我想要他的錢,僅此而已。”
“這樣啊。”沈亦楓笑了笑,沒有對紅裙女人的話多做評價。
無論是哪個世界,都有很多人跟紅裙女人一樣,仗著年輕漂亮想著不勞而獲,各種勾搭有錢人。
在別人為了生活奔波勞累的時候,她們住在豪華的大房子裡面,開著昂貴的跑車,買著奢侈的首飾衣服包包,過著別人努力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舒適生活。
但是,光鮮亮麗的背後,她們也要付出代價。
事業有成的男人畢竟是少數,年紀輕長得帥的又是不多,品行好的更是萬里挑一。
因此,經常可以看到一些女人挽著能當自己爸爸甚至爺爺的人的胳膊,笑靨如花。
其中苦楚,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要是勾搭的那個男人是單身,沈亦楓不置可否。
但是,明知道那個男人有家庭,還上趕著自薦枕蓆……
沈亦楓垂眸,摸了摸手腕上的月牙印記,神色冷淡了幾分。
他當初挑中紅裙女人,就是因為對方的“豐功偉績”,利用起來良心也不難受。
“那我們的合作從什麼時候開始?”紅裙女人以為沈亦楓答應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她微微抬起下巴,問到。
“你還沒說,我媽媽和外公外婆的死,到底有什麼內情呢。”沈亦楓往大老虎身上靠了靠。
“寶寶,我們有事要說,你們能不能跟管家爺爺去花園玩一會兒?”沈亦楓摸了摸兩小隻的腦袋,不想讓這些事汙了他們的耳朵。
兩小隻懵懵懂懂點點頭,跟著老管家走了。
懷裡變得空蕩蕩的,沈亦楓摸了摸胳膊上的月牙印記,神色莫名。
似乎是察覺到他心情的低落,大老虎將尾巴甩了過來,塞到沈亦楓手裡,給他玩兒。
沈亦楓摸了摸那毛絨絨的大尾巴,彷彿找到了定心骨,下垂的嘴角輕輕上揚。
“這件事,我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紅裙女人剛開口,就被沈亦楓打斷了。
“說重點。”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紅裙女人被他嚴厲的態度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說道,“有一次,沈睿德喝醉了來我這裡,嘴裡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