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一旦鑽進了牛角尖,就爬不出來了。
再後來,沈朝陽又遇到了讓他傾心的顧偉澤,更是後悔不迭,對顧家的憤恨更上一層樓。
這才發生了被咬死的那天的事情。
“我什麼態度?”沈亦楓挑了挑眉,拍了拍大老虎的腦袋,讓他把頭低一點。
大老虎想著有自己擋在前面,沈朝陽不敢對小雌性動手,於是伏低身體,讓沈亦楓把頭露出來。
沈亦楓特別滿意大老虎的溫順,他輕笑一聲,將下巴擱在大老虎腦袋上,揪了揪那毛絨絨的耳朵。
大老虎尾巴尖兒控制不住,輕輕晃了一下。
沈亦楓手賤,一把抓住尾巴。
原以為大老虎又要落荒而逃,但是沒有。
他摸了一下尾巴,笑眯眯問道,“顧元帥,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嗎?”
大老虎有些無奈。
這個小流氓,摸都摸了,現在再問,是不是晚了點兒?
見大老虎沒有反抗,沈亦楓笑得特別燦爛。
當然,他笑得越開心,沈朝陽就倔覺得刺眼。
“你什麼貨色,我就是什麼態度。”沈亦楓把玩著大老虎毛絨絨的尾巴,漫不經心地看了沈朝陽一眼。
要是他反唇相譏,或者破口大罵,也就罷了。
現在這種態度,更襯得沈朝陽像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根本入不了沈亦楓的眼。
看著沈朝陽漲紅的臉,沈亦楓輕笑一聲,心情更加愉悅了。
他將大老虎的尾巴拉高,然後親了一口,感受到靠著的大老虎抖了一下,沈亦楓笑得更加開心了。
沈朝陽還想說什麼,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輕笑。
抬頭一看,見顧偉澤非但沒有為他感到憤怒,看著沈亦楓的眸子反而更加晶亮,心裡更是憤怒,說出的話也口不擇言起來。
“沈亦楓,你別忘了,要不是我,你一個生育能力都沒有的雌效能嫁進顧家嗎?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這樣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
見顧偉澤皺了一下眉,沈朝陽心裡更加惱恨,發誓今天非得把沈亦楓踩到腳下不可!
“羞恥?”沈亦楓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向沈朝陽,“我當然知道什麼是羞恥,但是你不知道啊!”
“不過是一個婚內通姦生下來的小畜生,竟然對著我這個原配的孩子口出狂言,你的羞恥之心呢?在哪裡?”
沈亦楓雖然笑著,但是說出來的話字字如刀,深深地刺進沈朝陽的胸口。
“明明是你們晏家硬生生拆散我爸爸和我媽媽!你有什麼臉說我是婚內通姦生下來的!”沈朝陽抱緊了顧偉澤的胳膊,生怕顧偉澤相信沈亦楓的話。
“到底是你媽不要臉,勾引了有婦之夫,還是我們晏家仗勢欺人,回家好好問問你那個歹毒的小三媽不就知道了?”
沈亦楓被顧偉澤火熱的視線看得十分不爽,他哼了一聲,繼續道,“還有,麻煩把你抱著胳膊的這位主兒看好了,我可沒跟你媽一樣的興趣,喜歡給人當小三!”
被沈亦楓瞪了一眼,顧偉澤非但不惱怒,反而更加興奮了。
比起那些伏低做小,對他百般討好的美人,他更喜歡沈亦楓這種帶勁的。
雌性和女人對顧偉澤而言,就像是一座座形態不一的山。
而他,就是那個登山者。
越是艱難險峻的山,越能引起他的征服欲。
不過,等他把這座山攻下來了,就想著征服下一座了。
沈亦楓,就是他看重的下一座山。
一想到沈亦楓是顧煬循的雌性,看樣子,顧煬循對這個小雌性還挺喜歡的,顧偉澤更加興奮了。
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