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他一腳,但蔣成城反應極快馬上握住她腳掌心,下意識以指腹揉捏她柔軟白皙的腳丫子,眸色深深卻佈滿歉意,“我沒批評你的意思,我知道跳芭蕾的女孩都這樣,我只是??”
蔣成城一頓,只是什麼他自己都說不清。
戴拉拉看他就是故意找麻煩,抬腿踹他一腳,指著一旁的瑜伽墊氣急敗壞,“給我上去,傑克刀接船式一百下。”
蔣成城領命馬上爬上瑜伽墊,一下接一下,像是幼稚園小朋友對著喜歡的女老師一樣認真且討好。
戴拉拉本來就沒那麼生氣,被一逗立刻就笑了。
“別偷懶,認真做,做好再幫你按摩。”
蔣成城一聽眼神立刻轉深,坐滿了五十下就癱在地上,翻轉過身假裝舊疾復發。
“哎呦,戴老師,我後腰疼。”
戴拉拉不疑有他,馬上蹲下身關切,“哪裡痛我看看。”
蔣成城見她態度軟化,馬上得寸進尺指著後背,“脊椎往下三寸,麻煩用力一點。”
戴拉拉一時不察,掀開他的衣服一看,一片怵目驚心的傷疤像是斷翅的蝴蝶刺在他背上,讓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當時的意外車禍她也是有所耳聞,騎著重機的蔣成城在高架橋被撞飛,差一點就半身不遂,他今天能站起來不僅僅是奇蹟,還有半年來自己辛苦的復健,她也從舞臺上摔下過,復健有多辛苦她自然清楚,可無論有多辛苦恐怕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蔣同學,我替你按摩沒上課這件事不要大嘴巴亂說出去,不然被洪姐開除我就要喝西北風了。”
蔣成城嘿嘿一笑,轉頭朝她比了個ok手勢,“我哪裡敢說,說了不能來我更吃虧。”
這算是達成共識了,戴拉拉把臨時抱佛腳學來的招式全用在身下的男人身上,看他微微蹙緊的眉頭寫滿了痛楚後的極度舒適,她也覺得很安慰。
但安慰過後她又開始苦惱了,今天的重點是要票,可眼下這氣氛怎麼開口。
戴拉拉正苦惱著要怎麼開口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起身走到一旁接起,沒來得及開口戴荃批哩啪拉的嗓音就來,“姐,你跟蔣成城要到門票沒有,今天魏律師來我們繫上演講又提到他了,看來是真喜歡啊,我私下問了一下你的案子,他說很有興趣聊聊,但可能最近都沒空,你趕緊把票弄到手去登門拜訪,所謂禮多人不怪,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接了。”
這戴荃,都二十三歲讀研究所的人了,態度一點也不像要當律師的人,她額頭瞬間淌下瀑布汗,回頭看某人間適地側躺在地上,眉頭輕挑,一手支著側臉眼神興致盎然看著她時她就覺得目標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隨便敷衍了戴荃兩句,戴拉拉果斷掐了電話,一臉沒事人的狀態回去擦了擦手又要繼續時,某人就悠悠開口了,“想要演唱會門票啊?”
“沒啊,我弟弟亂說話,你的票一票難求,我怎麼好意思要。”
說著這話時,戴拉拉指甲都戳進掌心了,她暗罵自己什麼臭脾氣,口嫌體正直什麼的就屬她最強,明明現在就是該跪地求票的時刻她擺什麼姿態??
頹然的垮下肩膀,戴拉拉顯然是恨透自己了,但蔣成城卻一臉瞭然,裝模作樣拿手機給助理小叭發訊息,內容卻是跟面部表情截然不同的狀態——
“急!!拉褲子等級的急!不管用什麼方式花多少錢,給我弄來兩張下個月演唱會的搖滾特區兩張,我要送戴老師!”
交代完後隨即又恢復一張高冷臉,“沒事,我給你弄兩張搖滾特區的來,等著。”
“真的?”戴拉拉喜出望外,謹慎的盯著他瞧,“我是真的有點需要,如果你可以弄來的話,接下來一個月的學費都免單,外加課後半小時時的筋膜按摩。”
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