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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記者的話引起一陣驚訝和噓聲,在人群外不好暴力撥開人牆的遲遇和齊瞳她們也聽到了,全都皺起了眉。
她們應該早就想到了,即便法庭判定冉禁無罪,可是關於克隆人的討論不會立即消失。
有可能變成全新的、尖銳的種族問題。
冉禁迎著無數的攝像機、手機,冷靜而坦然地說:我並不在乎別人將我如何歸類,我只想成為我自己。
留下這句話,冉禁不再解釋任何事,她急切地穿過人群,大步向遲遇奔去。
終於,她能夠解除所有的防備和負擔,奔向自己的內心最深的渴望。
遲遇笑著,張開雙臂,在大庭廣眾之下,盡情將冉禁擁入懷中。
心心念唸的寶貝,歡迎你回來。
和齊瞳她們一塊兒吃了午飯,遲遇開著車帶冉禁回家。
奈奈本來也要來的,被我給攔下來了。她剛剛去幼兒園不好隨便請假,我讓她安心上學,放學之後就能見到媽媽了。
聽到幼兒園這三個字,冉禁的目光亮了一層:奈奈已經去幼兒園了嗎?
是啊。遲遇說,可鬧了好一陣子呢,說不想去,最後被我踹著屁股硬帶去的。
冉禁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忍不住笑出聲。
遲遇見冉禁變得愛笑了,趁著等紅燈的工夫,捧著她的臉,想要吻她。
冉禁看朝思暮想的人越來越近,熟悉的氣息也開始重新在她的鼻尖上縈繞,緩緩地合上了眼睛,心動感領著她的心跳撲通撲通瘋狂加速,突然,她低下頭,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遲遇:
冉禁捂著嘴,又羞又無奈地小聲道歉:對不起
冉禁實在太可愛,遲遇不想就這樣結束這個吻,剛想繼續的時候,突然後方傳來催促的喇叭聲。
遲遇:
好氣!
回到冉禁的公寓,距離奈奈放學還有好幾個小時,兩人一塊兒沐浴,宣洩著濃濃的相思之情。
直到冉禁整個人都軟了,遲遇才將她抱到躺椅上,幫她擦身子吹頭髮。
冉禁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吧?
遲遇搖搖頭,以前你不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嗎?我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想吃什麼伸手你就給我洗好切好喂嘴裡了,現在啊我勸你好好適應一下,以後你都要被我這樣照顧著,一輩子都跑不了。
冉禁整個人蜷在躺椅上,看上去很開心,髮絲在遲遇修長的指尖上浮動著,她望著遲遇小聲說:我也不想跑啊
遲遇被她的情話撓得心上又酥又軟,揉揉冉禁發燙的耳朵,問她:真的不跑了?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一聲不吭就離開了?
冉禁想起狠心離開遲氏集團,離開遲遇的往事,有些愧疚,在她掌心裡輕輕地又很鄭重地點頭。
那說好了,這輩子都和我在一起了。
可以嗎?冉禁的眼裡藏著光。
遲遇在她唇上一吻:當然了,就算你再用盡各種方法攆我我都不走的。
我不會再攆你了,真的。冉禁分明是在發誓。
遲遇笑道:那我這輩子就交給小淙姐姐啦。
冉禁抬起手,指尖靠近遲遇。
窗簾被拉起來的大半,只透了一些微光進屋,小夜燈正在孜孜不倦地散發暖光,鋪在遲遇的臉龐上,讓她看上去像一場美麗的幻影。
遲遇見她的指尖距離自己的臉龐還有一點兒距離,卻遲疑地停下了。
很快明白她在想什麼,主動將自己的臉貼在她的掌心裡。
你瞧。遲遇說,真的是我哦,我就在這兒。
冉禁的指尖感受到遲遇肌膚的溫度,感受到了真實。
多年夢裡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