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難以用語言形容。
“沒什麼大事……額頭腫了，嘴角裂了，身上有點淤青，上點藥就好了。至於肚子疼嘛……我讓人煮碗中藥過來。”
“什麼？她疼得那麼厲害，你就煮一碗中藥？”葉霆眉頭深皺，凌厲的眼睛彷彿能殺人！
他臉色發黑地盯著徐醫生，冷聲質問：“你不趕緊止血，煮個中藥有個屁用？”
“……”徐醫生語塞，這個真的……要是說出來，凌薇還不得尷尬得鑽地縫？
徐醫生哽住。
好半天，才一臉為難地示意葉霆出來說。
兩人走出病房，徐醫生表情複雜地說，“彆著急，她現在的情況是……那個……呃，女性的……那個生理期來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葉霆明顯一窒。徐醫生繼續說：“雖然不是受傷流的血，但是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原本就體寒，這回涼水一激，導致盆腔內的血管收縮，所以肚子才會像鉗子擰著似的疼。……她現在這個問題實際上比受傷流血更嚴重！弄不好，懷孕都成問題。”徐醫生眉頭皺了起來，“她痛經應該很久了，得慢慢調理，不然很容易引起卵巢功能紊亂，更容易影響受孕。”
葉霆窒住。
腦子裡彷彿閃著雷霆風暴！
生理期？影響受孕？
肚子像鉗子擰著似的疼？！
葉霆只覺渾身血液倒流，鉗子擰著……那得多疼啊！
他走回屋裡，坐在凌薇旁邊的椅子上。他心疼的目光溫柔地落在她的臉上，他抬起手指摩挲她受傷的嘴角。她的臉蒼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嘴角裂口的鮮紅，更顯刺眼。
她的眼睛半眯著，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眉心死死地糾著，顯然疼到了極點。
他深深地皺起眉頭，低聲問：“你那血……是……？”
“……”凌薇用眼角瞥他，綣著身子，咬牙虛弱地說：“女人一個月……要來……一次的東西。”
他的表情……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好半天，他揉了揉額頭，到洗手間洗了把臉。
凌薇肚子抽痛，沒心情也沒力氣理他。
葉霆出來時，她無力地說：“我要回房間……”
她得換衣服，整理自己……
葉霆伸手要抱她，凌薇連連往後躲。
他的臉驟然變黑，凌薇推開他的手，“會弄髒你的衣服。”
他的臉色緩和下來，“弄髒了再洗，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堅持伸手把她橫抱起來。
如珍如寶，小心翼翼地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