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才千年而已。”夏拓笑眯眯的說道:“毀了就毀了,大不了在花千年時間重來。”
“你就不怕你迷失在殞身海域出不來。”
“檮杌族主不說夏某還忘了,我還有一個要求,要寫在戰戈契約中。”夏拓盯著檮杌族主的神色,道:“甭管契約規定多少人參與這次戰約,各族族主必須在其中。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搏一搏,萬一你我兩族有一個團滅了呢,剩下的對方豈不是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妙哉。”
“你~”檮杌族主方才發現,對面這傢伙就是個瘋子,那族人的命來賭不算什麼,頂多算是冷血,但拿自己的命也不當回事,這絕對是瘋子。
他自問自己進入殞身海域,也沒有萬全的把握保住性命。
“檮杌族主,別耽誤功夫了,生死有命,萬一這次是你檮杌族大獲全勝呢,你說是不是?”
夏拓的話就像是惡魔一樣響起,刺激著檮杌族主的心神,包括一邊看著的檮杌族人。
“不賭一賭怎麼能知道,萬一檮杌族是贏家呢?”
殞身海域,各安天命,運氣說不定就在檮杌族這一邊。
“兩位好好商議一下再做決定,不急。”缺月老巫祭好像睡醒了一樣,睜開了雙眼,笑眯眯的說道。
作為見證者,不但是他,包括一邊的天陽準王,靖南侯等人,他們也不會參與進來,戰戈契約這是要以圖騰為誓言,昭告天地的,他們可不願意沾染因果。
反正他們只是個看客,來之前就受到了指示,多看不說話,一切由檮杌和大夏兩族撕逼。
什麼事情都是談出來的,不慌。
果然,這一次談崩了。
大夏咬住了十五人,全部都是六階修行者,明擺著這是把族庭本錢都壓上了,同樣的也要檮杌族也壓上本錢。
這個時候檮杌族有些犯難了,檮杌族傳承這麼多年,族中六階修行者是不少,但還沒富裕到隨便去推出來送死的地步,何況十五位六階修行者推出來後,檮杌族也就剩下一個空殼子了。
第一天談崩了,第二天繼續,雙方各自可著自己的條件堅決不鬆口。
夏拓一口咬定十五位六階修行者,一副老子不過了樣子,千年的攤子大不了推翻從來。
第二天,談崩。
第三天。
第四天。
……
第八天,依舊沒有進展。
大家都很淡然,一點也不著急,包括前來見證的各方武者,沒事慢慢談。
轉眼間十天過去了,族庭外的廣場上,氣息一片沉靜,各方強者一個個氣息沉寂,坐於座位上閉目養神。
夏拓坐於桌頭,正在拿著一塊肉食投餵著九幽陰龍,九幽陰龍像是個傻子一樣,趴在桌子上,應付著夏拓。
作為一頭龍,他太難了,還要賣慘還要演戲才能苟活。
對於九幽陰龍大家見怪不怪了,倒是剛出現的時候,眾人驚訝了一下,原來大夏的底牌在這裡。
相比之下,檮杌族主則是不以為意,九幽陰龍來自九幽,雖說神異無比,但對於殞身海域來說還是不夠看。
若這就是大夏的底牌,那倒真是好了,問題這是大夏的底牌嗎?
一族底牌怎麼能輕易的拿出來,會不會有詐,夏拓故意放出九幽陰龍來騙他。
惆悵,這題太難了。
正午時分,缺月老巫祭拄著手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這個主持也好難,雙方始終談不攏。
“來,給大家打個滾看看。”
趴在桌子上的九幽陰龍,頓時對著夏拓翻了個白眼,他雖說長得醜,但好歹也是龍啊,怎麼能幹這麼不要臉的事。
“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