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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是想自薦枕蓆也說不定呢?”墨成初神情倨傲,絲毫不給匡禹留面子。
匡禹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什麼操作!
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找上門來騙他?!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不可能!那女人說了,你早就心悅於我!”匡禹唰的一聲合了扇子,“難不成是因為顏家?”
匡禹虎視眈眈的盯著顏如玉,“如今顏家已經卑劣至此了嗎?”
“神子慎言!”饒是顏如玉脾氣再好,此時也動了氣,“我顏家向來磊落,更何況夜小姐安全無虞,哪裡需要求救!”
墨成初有些無語的揉了揉額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匡禹若是真的胡攪蠻纏,當真是個大麻煩!
“這偏殿是用來給夜姑娘準備的,神子在這裡怕是不妥。”顏如玉言辭間已經帶了幾分凌厲,今日之事本來就是匡禹的過錯,她更是用不著客氣!
“你……”匡禹氣的牙關緊咬,本以為是勝券在握,誰承想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們走著瞧!”匡禹自知這裡不是他能胡鬧的地方,拂袖而去。
墨成初冷眼看著,面上毫無波瀾。“今日多謝顏小姐了。”墨成初語氣不起不伏,不見絲毫親近。
“你倒是沉得住氣,這算計擺明了就是衝著你來的!”顏如玉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裙襬,纖細的手指壓了壓髮髻,一派溫婉。
“人微言輕,就算是衝著我來的又能怎麼辦?聽天由命吧。”墨成初言語恣肆,顏如玉一時間根本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無計可施,還是壓根兒就不在乎!
顏如玉不著痕跡的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決定。
顏司奕明顯對夜昭文感興趣,她本以為即使夜昭文是夜家人,也不過是個偏僻的旁支罷了,和本家早就沒了聯絡,根本無傷大雅。
可如今看來,這夜昭文怕是不想面上那麼簡單!
如今局勢混沌不清,不是她過分謹慎,只是性命攸關的事,由不得她半分鬆懈!
“夜小姐若是捉襟見肘,倒是可以與我說說。”顏如玉言辭間雖然沒什麼變化,但是語氣卻明顯斟酌了三分。
墨成初眉峰一挑,嘖,說實話,這不動聲色的顏如玉,面上人畜無害,可內裡卻比那個莽撞的平遙不知道強了多少。
“多謝顏小姐抬愛,只是如今的局勢啊,各家求各家的活路,在下還是不給顏小姐添麻煩了。”墨成初微微頷首,拒絕的乾脆利落。
她還不想和顏家對上,如今的當務之急,是神山的秘密和母親的生魂!
顏家暗地裡黑事幹了不少,這毋庸置疑,可是如今水面上風平浪靜,她夜沒必要自找麻煩,在這時候把顏家攪和進來!
“今日夜小姐確實是讓在下出乎意料,”顏如玉也不強求,“既然夜小姐有把握,那我也就不多此一舉了,只是這神域啊,水深,夜小姐可千萬當心些。”
顏如玉這話真心假意的有幾分墨成初不知道,也不想深究,笑意得體的應下,
顏如玉自知夜昭文無意,也就沒有再多說,轉身離開。
墨成初看這顏如玉的背影,殿門大開,天色漸晚。
如今這個時間,擂臺上應該已經分出了上下。
所有的一切,馬上就要開始了!
墨成初步子不疾不徐的進了內殿,手心託著赤紅的舞衣。
“尊上,顏如玉和匡禹都去了神殿,可是具體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擂臺賽結束,各大家族都回了安排好的宮殿,心思各異的盤算著接下來的酒宴。
木旭身子微躬,態度恭謹。
他們在神宮的行動處處受限,能打聽到這點訊息,已經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