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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次來的都是君武學院的精英,顏司奕更是在不久前已經突破到了中級靈尊,這樣的實力,嘯山虎的下場可想而知!
襄鈴草刺激的這些嘯山虎失了智,可疼痛卻讓嘯山虎逐漸清醒!
不肖片刻的功夫嘯山虎死的死逃的逃,整個營地散落著殘肢和帶血的屍首,濃重的血腥氣瞬間彌散開來!
君喜快速靠攏到墨成初身邊,隨意的抹了抹臉上的血跡,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你沒事吧。”
墨成初散漫的搖了搖頭,“我們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顏司奕眉頭緊簇,“是在我們前面的那批人?”
本以為他們已經為了搶時間先行離開了,沒想到居然還留了一手!
為了除掉競爭對手,簡直就是不擇手段!
他們這次出來低調行事,所以沒有穿君武學院的制服,一群看著年輕氣盛的人,確實沒什麼威懾力。
“走吧。”墨成初慢條斯理的將裙襬整理好,漠然的跨過嘯山虎的屍體,率先出發。
楊裡基收了劍,和顏司奕不動聲色的對視來一眼,快走幾步跟了上來。
“顏師兄,這小師妹可當這是膽大啊!”楊裡基嘖嘖出聲,夜昭文可是君武學院的寶貝,在場的哪個出來之前不是被三令五申的囑咐一定要保護好夜昭文。
他們倒是也能理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還是個實力不濟的丹師,跟他們這群習慣了打打殺殺的人往這種密林子裡扎,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他們自然會小心照料著,就連顏師兄都開始搭帳篷了。
可問題是,經過方才一戰,他怎麼覺得傳言有失偏頗?
這小姑娘是看著嬌滴滴的不假,可性子卻不見絲毫柔軟啊!
眼睜睜的看著嘯山虎在自己面前掉了腦袋,沒有絲毫慌亂也就罷了,怎麼還一臉嫌棄!
“據說這夜昭文被穆爾城城主在深閨裡養了二十多年,別說是櫓密山了,平日裡怕是連大門都不出,見的也就是她懷裡那種混吃等死的小寵物,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她就真的一點不害怕?”楊裡基喋喋不休,顏司奕面色沉沉的聽著,心底又晦澀了幾分。
這些問題他不是沒有想過。
一個人的性格和行為跟她的生活環境和經歷一定會有著莫大的關係,這是潛移默化形成的反射,想要刻意遮掩不是不行,而是太難。
就是再周全的人,也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露出本能!
正如楊裡基所說,夜昭文若是真的二十多年沒見過靈獸,而且實力不濟,今日這種場面,害怕是理所因當的,就算是強作鎮定,也該機警,而不是閒庭漫步似的絲毫不放在心上!
可是這些對他來說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眼下這個局勢啊,人人自危,誰還沒點算計?
他不知道夜昭文,或者說是夜家存了什麼心思。
他只知道,只要他足夠一手遮天,夜昭文的心思對他來說就毫無影響!
“丹師心性自然是要比常人堅定,更何況夜小姐連雷劫都挺過來了,會害怕一隻嘯山虎?”顏司奕不輕不重的看了一眼楊裡基,這解釋也倒是合情合理。
楊裡基聞言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忙自己的事去了。
“這邊。”走在前頭的墨成初突然停下腳步,仔細觀察了前方,選了一條雜草叢生的路。
“可那邊明明腳印更多!”楊裡基劍尖指著另外一條路,櫓密山平日裡根本沒什麼人敢來,如此雜亂新鮮的腳步,十有八九就是暗算他們那夥人留下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反正說到底都是對手,既然那些人伸了黑手,那他們自然也不用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