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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夜家的舞姬嗎!”墨成初剛走了兩步,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墨成初輕嘖了一聲,頭也不回,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鬢角。
古人教導我們不與傻瓜論短長,奈何傻瓜寸短渾身都是,想避都避不開!
“見過平遙殿下。”墨成初收斂心思,回身微微頷首。
六級丹師,見了聖元都可免跪拜之禮,更何況一個平遙。
墨成初眼瞼微抬,視線掃過平遙身邊的夜扶柳,不動聲色。
後者有些倉皇的移開視線,步子縮了縮,站在平遙後側方。
“沒想到啊,你還有幾分本事!”平遙冷哼了一聲,語氣帶了幾分惱怒,本以為只是個空有一張臉的花瓶,給君喜也無傷大雅,誰成想這個夜昭文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六級丹師!
那可是六級丹師!
雖然她府裡也供奉了一位六級丹師,可能引來丹劫的丹師和勉強成丹的丹師,說是天上地下也不為過!
更何況那丹師在丹比上炸了爐,如今還昏迷不醒,能不能睜眼還是個問題,更別說是煉丹了!
簡直就是賠了夫人折兵!
平遙嘔得要死,好端端的給君喜那個小蹄子送了禮六級丹師,她本想著在君武學院給她點顏色看看,沒想到那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根本找不到!
“殿下謬讚。”墨成初語氣始終不起不伏,平遙不是傻子,如今她就是真的有氣,也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落人口實。
至於夜扶柳
墨成初心思微斂。
當日談過之後,她是真的以為夜扶柳就算是不長心眼,也該是長了幾分記性的。
如今還和平遙混在一起,真情假意墨成初不得而知,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若是真的一條路走到黑,墨成初也無話可說,最後不管落的個什麼下場,她也對得起夜振麟。
可夜扶柳若是有旁的心思,假意示好,那這事可就有意思多了!
“君喜呢?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君武!”平遙居高臨下,對墨成初的態度很是複雜。
如今這種情況,拉攏墨成初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可女人的嫉妒心啊,總是和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莫名犯衝,尤其是這漂亮女人還是君喜的人!
平遙眉頭緊簇,夜昭文的確是一大助力,這樣的存在,就算是父尊也求賢若渴,可夜昭文畢竟跟了君喜這麼久,就算是挖過來了,可信度又有多少!
“我們在上山的路上就失散了,至於君喜殿下如今的下落,我也在找。”墨成初慢條斯理,不見絲毫慌亂。
平遙雖然謹慎,但是對墨成初的說辭還是信了幾分的。
當日新生上山的狀況她不難查探,墨成初去查探了一圈回來遮遮掩掩,只讓君喜一個人進去了,雖然後來所有人都進去了,但是但凡出來的人,都是一臉的心有餘悸。
而君喜從那時就沒了訊息。
那地方詭異,進去的人各說各的遭遇,根本沒有相同之處,所以平遙根本無從推測君喜到底經歷了什麼,更別說她的下落!
“良禽擇木而棲,我看夜小姐也是個聰明人,該懂我的意思。”平遙定了定心神,語氣冷凝帶著恩賜,雙手負後微微踱步,倒是像極了虛張聲勢的花孔雀。
墨成初低頭淺笑。
嘖,這心裡沒底還硬撐的樣子當真是讓人忍俊不禁,聖元到底是沒在平遙身上下心思。
“在下在君武很好,多謝殿下掛念。”墨成初圓滑的打著太極,絲毫不接平遙的招。
平遙說的沒錯,擇木而棲。
所以她選君喜。
墨成初比誰都清楚,聖元是寵著平遙不假,可若說是分權,絕對輪不到平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