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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去討好聖元,你需要做的,是證明你比平遙強!”墨成初指尖輕點著桌面,語氣不疾不徐,“不過眼下最終要的,是神山的祭拜,這是平遙搶不走的東西!”
只有長子長女有資格進神山祭拜,君喜不死,平遙就一天別想上位!
“我知道了。”君喜深吸了一口氣,正色了幾分,之前答應要下夜昭文,不過是個交易,可如今看來,這個女子可一點不簡單!
“那你呢?你的目的是什麼?”君喜眸子微眯,自從夜昭文這個名字一朝鵲起之後,她就有心留意了,可是正如當初猜測的那樣,她所能拿到的資訊,全都是夜昭文想讓她知道的!
若是不知道夜昭文有問題也就罷了,可如今那神秘人找上門,點名讓她要下夜昭文,就說明夜昭文的底細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可她還是一無所獲!
這到底是多大一盤棋,君喜根本不敢想!
所幸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如今也沒什麼好顧及的,夜昭文什麼底細,她有什麼目的,她屬於何方勢力,對她來說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劍指同向,要的都是聖元的命和聖元的天下!
“呵,我的目的嗎?”墨成初1聞言輕笑了一聲,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君喜,“聰明人不會問這種問題,知道的越少,小命就越安全,懂嗎?”
墨成初每個字都輕輕緩緩,可卻像有萬斤重一般砸在君喜心上,與虎謀皮的緊張感越來越清晰,君喜眉頭輕簇,指尖微微收緊。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沒得選,”墨成初輕笑了一聲,像是警告,又像是勸慰,“你真以為以你的勢力,能在這神宮中泛起漣漪?別天真了!”
她身後站了一整個魔域還有魂樓,甚至司馬雲錦的舊部,尚且要徐徐圖之,君喜又憑什麼認為,光憑著一腔報仇心切就嫩把聖元拉下馬?
“不過是看在萬音尊後的面子上,拉你一把罷了,”墨成初直言不諱,當初萬音尊後和母親也算是至交,就只剩君喜一根獨苗,她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送死。
“你若是信我,就照我說的去做,你若是不信,我們現在就可以分道揚鑣,”墨成初不受絲毫桎梏,看似給了君喜選擇,但實際上卻已經把人逼進了死角!
“當然,你可以去找你信得過的人商量,”墨成初突然輕笑一聲,有意緩和氣氛,她無心逼迫君喜做什麼,只是她也算不上熱切的人,幫是情分,不幫也是本分,萬音尊後是有幾分面子,可這幾分面子,不包括墨成初縱著君喜壞事。
墨成初像是個橫刀立馬的將軍,剛從流血漂櫓的戰場上凱旋,劍尖還帶著血腥的殺伐之氣,光是站在那裡,都讓人忍不住汗毛直豎!
君喜略顯窘迫的收緊手指,夜昭文直白的讓她無地自容,她不得不撕開一腔無用的熱血,正視自己在這神宮之中的捉襟見肘。
她手裡是有幾分勢力,可她比誰都清楚,一旦事發,這些人保她性命都是將就,更別說是起事!
眼下就像是夜昭文所說,若不是母親還有幾分情分,她根本就是個無用之人!
她不知道夜昭文到底要幹什麼,可是能走到這步,夜昭文的能力以及初露端倪,或許夜昭文有什麼事用得著她出力,可是絕對用不著大費周章的拉她入局!
“你的時間不多,因為局勢不會等你考慮清楚了再變,”墨成初不緊不慢的起身,慢條斯理的將裙襬理好,水檁規規矩矩的站在墨成初身側,一舉一動挑不出絲毫差錯。
君喜眸子微動,即使是夜昭文身邊的一個侍女,也不是她能比的!
且不說她根本探不到這侍女的實力,就是進門不過短短一刻鐘,這侍女的站位間隔變化了三次,就足夠將整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