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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成初心思微斂,“仔細查查這個人。”
夜盡染有些詫異的看著墨成初,“小姐,魂樓以為,神宮之人不可信。”
墨成初的意思她明白,魂樓也不是沒想過和君喜結盟,可最後籌劃已久,卻被樓主直接否決。
那個家族已經讓樓主深惡痛絕到甚至不需要斟酌不需要考慮就全盤否定!
樓主向來冷靜,運籌帷幄的像是毫無感情,又怎麼可能知道如此情緒化的決定對一個勢力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可他控制不了。
任何和聖元沾上邊的,都不配!
墨成初表情一滯,心底大概有了猜測。
“照我說的去辦!”墨成初聲音不容置喙,夜盡染頷首應下,不敢反駁。
君喜的戰鬥很快結束,雖然贏得漂亮,可聖元臉色卻沒有絲毫波瀾,冷漠的像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墨成初眉頭微簇,之前有訊息說,君喜找上了衛恆,想要拔掉幾個勁敵。
可如今看來君喜的實力已達初級神尊,這樣的實力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去找衛恆一個小小的鐵侍?
除非
這是試探!
墨成初恍然,若是君喜早就已經懷疑衛恆已經是平遙的人了呢!
君喜在神宮寸步難行,想要一步一步培植勢力,最重要的就是分清敵友!
如果這麼說的話,這些上了擂臺的,又有多少是君喜的人呢?
形勢越來越詭譎,墨成初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是她大意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平遙身上,誰會注意到一個十幾年毫無動靜的君喜公主,也開始謀劃了!
“還有一件事”夜盡染突然開口,“小姐若是想上神山的話,就必須跟著君喜!”
“什麼意思?”
“這是神域的規矩,神靈盛典之後,神尊長子長女要在深山祭拜先人,整整三天不進水食,這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平遙搶不走!”
墨成初心思一沉,她不知道這神山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可是眉間的印記反應越來越明顯,總歸是有問題的!
“我知道了。”看來無論如何,這君喜都是要接觸的了。
第二輪擂臺賽落下帷幕,夜盡染被安排了上去,和雲令娜完全截然相反的妖媚風格,讓底下瞬間沸騰!
墨成初不由得失笑。
嘖,這傢伙可真是個妖精。
一舞畢,夜盡染身姿婀娜的退了場。
平遙坐在高位上,見帝君胤始終沒什麼情趣,心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這男人到底對什麼樣的感興趣!
難不成就只有那麼一個人能入眼嗎!她如今倒是希望帝君胤是個見異思遷的!
兩輪比賽下來天色漸晚,最後一輪比賽被安排在了第二天,聖元和帝君胤一走,其餘人條件反射的鬆了口氣,各自散去。
墨成初和夜盡染一前一後的回了屋子,夜幕降臨,一個鬼魅般的影子一掃而過,消失不見。
“公主,該歇息了。”無華宮內,君喜隻身一人坐在長廊亭臺,深池邊時不時傳來些許動靜,偌大的宮殿一片死寂。
水面上突然波紋滾滾,君喜眸光一閃,“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侍女彎腰退了出去,君喜起身站在池邊,“出來吧,沒人了。”
“嘖,你這地方倒是真的蕭索。”墨成初一襲紅衣,披風帽兜將臉遮了大半,月色昏沉,隱約不可見。
君喜回身,看不清來人臉面,她也沒多少興趣深究。
“這裡可是無華宮啊,怎麼可能不蕭索!”君喜長嘆了一聲,語氣譏諷。
想當初她可是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