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墨成初笑了一聲,不再說話,對顏司奕的疑惑更是絲毫不理。
顏司奕自討沒趣,眼看著有跡已經要送客,也沒有再多留
顏司奕一走,水檁瞬間緊閉大門,冷冷的哼了一聲。
“小姐,顏家遲早都是禍患。”有跡一臉憂色,四大家族鼎力這麼多年,顏家是怎麼人沒有人比魂樓更清楚。
“無妨。”
墨成初聲音清冷,她身份埋得深,聖元都沒發現端倪,更別說顏司奕。
就算是顏司奕心裡有算計,一時之間根本抓不到把柄,墨成初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而此時另一邊,三個太上長老圍著君喜,說是虎視眈眈也不為過。
“師傅,我知道的都說了,當時情況很亂,賀家人橫插一腳,我去殺人了,根本沒跟著夜昭文!”君喜揉了揉額角,一臉頭疼。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這三個老頭子不知道怎麼的就盯上了夜昭文,明明走之前夜昭文還不是個保命的丹師,如今倒是被不少人盯上了。
君喜哪裡知道,這幾個糟老頭子從頭到尾盯上的都是墨成初!
“夜昭文什麼都沒幹?”剄離表情皺皺巴巴,擺明了不相信。
他這道就是給夜昭文這個丫頭片子擺的,誰知道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
“沒幹。”君喜聳了聳肩,反正有沒有幹她也沒看見,當然是預設沒有,就算是幹了,那也是沒有!
“還有你殺什麼人了!“剄離突然抓到重點,這丫頭片子回來明顯帶傷,本來以為是櫓密山險阻,有些傷也是正常,但是她剛剛說什麼,她去殺人了?!
“神宮的人。”君喜表情冷了三分,直言不諱。
剄離和騫翼對視了一眼,眼底不乏訝異,卻無言以對!
君喜這些人是怎麼過來的,他們就算是沒有親眼所見,也能猜到一二!
她有怨有恨都是應該的!
“做乾淨了?”剄離雙手負後,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
君喜聞言有些意外,她以為以太上長老的性子,這事就算是已經蓋棺定論,她也免不了一頓責罵。
她如今既然已經拜在剄離門下,一言一行代表的自然都是君武學院的門面,雖然這事她佔盡了理,可畢竟是冒了風險的。
“沒有,我留了很多痕跡,甚至留了裴恆的項上人頭。”君喜突然一笑,“這事也算是家事,不會連累到君武學院,訊息已經傳回去了,我明天會親自回一趟神宮。”
“你自己有個掂量就好,君武學院也不是軟柿子,你既然拜在了我門下,我自然是要護著的,神宮那邊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大可以讓他來君武學院找我們評評理!”剄離語氣算不上溫和,君喜甚至從字裡行間聽出了幾分憎惡。
“弟子知道了。”可是無論如何,剄離願意護著她,已經是意外之喜。
君喜從剄離那裡離開之後甚至沒有去找墨成初,匆匆忙忙就趕回了神宮。
她不想在等了。
君喜到的時候,神宮裡烏泱泱的跪倒一片,裝素的殿門口屍體橫陳,一具具屍體觸目驚心,腐壞了這麼多天,依舊泛著中毒後烏紫的色澤,有的甚至殘缺不全,連個全屍都沒能帶出來。
觸目驚心!
甚至比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倒在戰場上還要來的讓人難以自持!
君喜腳步輕慢,一步一步的跨過屍體,走向神殿。
“求尊上秉公,給各家一個交代!”老者以頭搶地,額頭泛著血色,披麻戴孝的跪在大殿正中央,聲音悲愴。
身後各家紛紛附和,顏司奕雙手交合站在一邊,冷眼看著這一切,所有人都在等著聖元的反應。
但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