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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遙自然是不可能真心幫君喜的,囑咐他的事,也不過是陽奉陰違,打君喜公主一個措手不及罷了。
衛恆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最是無情帝王家,他雖說不是什麼好人,可如今也算是開了眼了。
平遙公主得了寵,對其他人說是趕盡殺絕也不為過,尊上子嗣不少,可是如今過的逍遙的,也不過寥寥。
平遙是容不下人的。
索性他不過是聽命辦事,那些公主皇子之間的權謀,哪裡是他能夠過問的!
另一邊,墨成初百無聊賴的躺在宅院中央的躺椅上,任由水檁拿著幾件華貴的衣服來回晃盪,不見絲毫反應。
“小姐覺得這些衣服怎麼樣?”水檁笑的跟朵花似的,果然就是再雷厲風行,這些小姑娘對漂亮衣服還是沒有什麼抵抗力。
墨成初前世今生不知道換了多少漂亮衣服,早就已經沒心思了,眼睛都不睜,張口就敷衍,“我覺得挺好的,尤其是右面那件,明天就穿那個!”
水檁聞言表情頓時垮了三分,“小姐你到底有沒有看,我兩隻手就拿了一件!”
墨成初有些尷尬的把眼睛睜開一個縫,不偏不倚的對上水檁怨念的表情,強行往回找補,“我知道你就拿了一件啊,我是說這件衣服的右面比較好看!”
墨成初說的一本正經,水檁聽的滿頭黑線。
難怪尊上那種清冷的也能被氣的茶飯不思,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能把人活活憋死!
墨成初狡辯的功夫,無跡正好推門進來,墨成初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連忙強行轉移話題。
“無跡是有什麼訊息嗎?”墨成初語氣急切,無跡愣了一下,表情呆滯。
雖然他一直覺得小姐做事挺玄乎的,但是現在都已經玄乎到未卜先知了?!
“是有訊息。”無跡將信將疑的回了一句,見墨成初是真的急,突然就有點不敢說了。
他覺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小姐如此鄭重其事如臨大敵,難不成還另有隱情?
“有事你倒是說啊!”墨成初沒好氣的一腳踹在無跡腿上,沒看見水檁都要翻白眼了嗎?
那麼大的人了知不知道什麼叫看我眼色行事!
“呃就是平遙那個姐姐,最近不太安分。”無跡吞了吞口水,語氣試探。
這事重要嗎?
他查了神宮這麼久,也沒覺得這個君喜會是個隱藏的大佬啊!
“平遙的姐姐?”墨成初語氣玩味,“那不就是另外一個公主?”
“沒錯,君喜公主是神宮的大公主,在平遙之前還是很受寵的,不過現在比不得平遙就是了。”無跡實話實說,不敢有絲毫偏頗,雖然他搞不明白為什麼小姐對這個君喜公主這麼重視,但是小姐重視的,肯定有問題就對了!
“神宮的線人來報,君喜公主曾經去找過一個叫衛恆的鐵侍,這個衛恆負責的是神靈盛典期間神宮擂臺的籌措,也就是說,君喜公主十有八九是要上擂臺了!”
墨成初指尖輕抵著唇瓣,眼底滿是思量。
神宮這種地方,失寵和萬劫不復沒有什麼區別,即使君喜如今礙不到平遙的的事,但是平遙也絕對不可能讓她過得逍遙,更何況君喜還曾是聖元最喜歡的女兒。
君喜想要透過這次神靈盛典重新獲得聖元的關注,倒也是情理之中。
至於這個衛恆
“衛恆查了嗎?”
鐵侍是平日裡負責神宮安全的侍衛隊,雖然沒多大實權,但是因為在神宮行事方便,倒也向來是各家討好的香餑餑。
“這個衛恆怕也不乾淨,”無跡搖了搖頭,“一年前衛恆還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侍衛,如今已經做到了鐵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