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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成初一個字一個字的像是要鑿進有跡的臟腑裡。
有跡黑鐵面具下一臉驚愕,他在西大陸受慣了萬人俯首的日子,就是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一個丫頭片子震懾的心肝兒發顫!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方才是真的起了退卻的心思!
無關實力的碾壓,而是和墨成初對視的那一秒,就彷彿被掐住了脖子般,你看的到她的運籌帷幄和決勝千里之外!
“墨小姐放心,我們魂樓是正經地方,不幹那種蠅營狗苟的事情。”有跡尷尬的笑了一聲,力求給墨成初留下個好印象,保證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
墨成初神色鬆了三分,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一臉嫌棄。
這傢伙多少是腦子不太正常。
“閣下若是沒有其他事,在下就不奉陪了。”墨成初態度疏離有禮,這一趟道也不算是白來。
門外,墨成初一出來,裂風和殷子韞水到渠成的跟上,身後的有跡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一個腦袋兩個大。
嘖,完蛋。
砸手裡了。
墨成初一行人趕上聞人言錦的時候,南隊已經到了金陽宗,過了金陽宗,要不了多久就是千玄門。
宇文修被扣押的訊息雖然還沒傳回來,但是許久未歸隊,了無音訊,也足以讓宇文修的黨羽惶惶不安。
“金陽今天來過了,說是要跟著我們,我暫時搪塞了過去,想要問問你的意見。”夜幕降臨,聞人言錦提著一罈酒,言笑晏晏的交給墨成初。
在這種客棧裡找墨成初啊,不能去敲她的房門,你得去屋頂的最高處。
墨成初挑了挑眉,結果酒罈子,醇厚的香味讓墨成初忍不住喟嘆了一聲。
她是個嘴饞的,雖說不上嗜酒如命,可到底是習慣了這種嗆喉的快感。
可是又個討厭鬼啊,派了個人過來,每天直勾勾的盯著她,還給她燉熱湯,少喝一口都得傳回九重天去。
墨成初仰著頭,突然笑了一聲。
像是春風走了八百里終於遇見了百川消融。
“讓他跟著吧。”墨成初語氣散漫,毫不在意。
金陽宗不知道死地的所在,跟著他們也不過是自己尋找有神識的血怪無望,病急亂投醫而已。
不過也倒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金陽知道宇文修不正常,順著宇文修的方向,他也只能跟著南隊。
一個選拔賽,金陽宗沒拿到實權也就算了,還搭進去一個齊龍蹇,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聞人言錦也沒問原因,從善如流的點頭應下,“千玄門那邊出事了?”
雖然葉荀山封鎖了訊息,但是靈安學院到底是底蘊深厚,連南海都能查到,更別說丟個東西了。
“出了點小問題。”墨成初抬頭,眉宇間笑意恣肆,“那群笨蛋啊,來回算計,還算計不明白,我在中間瘋狂撿漏!”
墨成初笑的樂不可支,一想到宇文修一邊和葉荀山虛與委蛇,一邊又和葉子魚暗度陳倉,最後落了個雞飛蛋打的下場,墨成初就按捺不住。
人是複雜的動物,但是卻不能太複雜。
宇文修啊,就是太貪了,急功近利,才華和手段撐不起野心,終有一天是要露怯的。
相比之下,墨成初反倒更願意幫葉子魚一把。
終究是沒壞到根兒裡,一己私慾的不擇手段和為愛喪心病狂,墨成初本能的覺得後者更容易接受一些。
“宇文修短時間內回不來了,南海的事讓金陽宗打頭陣,”墨成初早就已經安排的分毫不差,“近期我可以拿到死地的地圖和人員分佈,怎麼讓金陽宗的人身先士卒,就看你的了。”
墨成初抬了抬下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