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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厚禮,在下受之有愧啊。”
墨成初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倒是讓白駱心頭一顫。
她以為沒人能抵擋預見未來的誘惑,更何況是送上門的好事!
“墨小姐言重了,逍遙子前輩自有他的定數。”白駱定了定心神,聲音沉穩。
她理不清逍遙子前輩開出如此荒誕厚禮的原因,更是摸不清墨成初的態度!
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到底經歷了多少世故算計,才能做到如此處變不驚!
宇文修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
天機府那個老東西肯定是算到了什麼,才會如此在意墨成初!
宇文修神色緊繃,本就對墨成初野心勃勃,此時更是勢在必得!
墨成初其人,絕對比他們如今知曉的還要藏的深!
“墨小姐可以考慮考慮,不過在下斗膽多言,千玄門不是個好去處。”白駱冷嗤一聲,斜睨了一眼宇文修,語氣相當不客氣。
“你什麼意思!”宇文修牙關緊咬,額上青筋直冒,堪堪維持著做派,顯然被氣的不輕!
欺人太甚!
這天機府分明從來沒有把他們這些勢力放在眼裡過!
突然低人一等的羞辱感讓宇文修更是怒不可遏,門外兩方勢力還在摩擦不斷,眼下更是劍拔弩張!
白駱穩如泰山的坐在墨成初對面,對宇文修都暴怒絲毫沒有放在眼裡,悠哉的抿了口茶水,閒適的樣子倒是和墨成初如出一轍。
墨成初眸底波光瀲灩。
有點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駱分寸不讓,“你千玄門的做派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曉一二,還用得著我摸黑?”
白駱語氣不屑,這些年千玄門日趨強盛,門下弟子更囂張跋扈有恃無恐。
墨成初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
否則如此態勢下,怎麼可能有人敢往她屋子裡闖?
明擺著就是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連審時度勢也省了。
“白小姐這話未免太偏頗,我千玄門教法嚴苛,謹言慎行,白小姐可別為了一己私利信口開河!”
宇文修沉著臉倒打一耙,一邊和白駱對峙,一邊小心觀察這墨成初的反應。
見墨成初依舊是一派風輕雲淡,心裡稍稍放鬆了幾分。
想來墨成初也不會因為這種空口無憑的事就對千玄門妄下斷論。
如今墨成初是各家相爭不假,但是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旦墨成初表現出一點偏傾的由頭,那情況可就瞬間急轉直下了!
如此天才,若是自己得不到,就是寧可毀了,也不能讓她成為別人的助力!
“兩位何必因為這點小事爭論不休。”墨成初突然輕笑出聲,“我們還是儘快談正事吧,否則一會兒又有人要來了!”
墨成初不疾不徐,宇文修卻是聽進去了。
墨成初說的沒錯,選擇越多,對千玄門就越是不利!
一個天機府就已經夠棘手了,這件事必須速戰速決!
“我的話帶到了,就不多留了,墨小姐若是有興趣,大可天機府一敘,”白駱不卑不亢,倒是坦蕩,相比宇文修的急不可耐,白駱確實算得上是無所求,“命格這種東西最是玄妙,信便有,不信便無,全憑墨小姐個人思慮。”
墨成初有些意外的抬頭看了一眼白駱,突然有點摸不清這位逍遙子的目的。
能窺伺天機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大都不得好死。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計,還巴巴的送上門?
墨成初微微頷首,算是應下,相比自己的命格,她倒是對這位逍遙子前輩更為有興趣!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