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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司奕也不惱,含笑看著墨成初的背影,微微抬手跟了上去。
夜扶柳心裡更是忐忑,沒人比她更瞭解顏司奕!
“司奕,墨小姐好像不是很願意讓我們跟著,我們還是換個方向吧。”夜扶柳亦步亦趨的跟在顏司奕身邊,抬頭灼灼的看著顏司奕的側臉,可惜顏司奕連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她!
“不該管的別管,真以為頂這個未婚妻的名頭,你就真能嫁進顏家?”顏司奕語氣輕蔑,似乎在嘲笑夜扶柳的不切實際,“這名頭是怎麼來的你一清二楚,怎麼,偷來的東西,你不是真理所應當的當成自己的了吧。”
夜扶柳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收緊,指尖因為用力微微泛白,卻連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出口!
“司奕,與你訂婚的本就是夜家女子,你又何必執著於一個生死都不知的人!”夜扶柳壓抑著情緒,瞬間就紅了眼眶,她哪裡比不上一個死人!
“扶柳,別怪我薄情,要怪就怪,你不是夜梟的女兒!”顏司奕言語帶笑,卻薄涼到夜扶柳心肝兒的疼!
夜扶柳呼吸急促,本就弱柳扶風,此時更是彷彿一指頭就能推倒。
顏司奕視若無睹,加快了腳步。
既不是夜梟的女兒,又不是我心儀的人,我要你何用?
“顏司奕一直在跟著我們。”殷子韞和墨成初並肩往前走,時不時的掃一眼身後的情況。
“隨他們,反正我也沒頭緒。”墨成初聳肩,抬頭看了眼一眼望不到頭的雪原,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這麼走下去也不是辦法,白費功夫。”秦一北也停下了腳步,無像秘境根本不能用常理來推斷,若是隻用腳走的,他們走到死都走不到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墨成初突然蹲下身子,從雪地裡揪出一個紅色的布條,與墨成初缺了的衣角如出一轍!
“我們一直都在兜圈子!”墨成初神色微凝,站起身來習慣性的拍了拍手,想把手上的雪花拍下去,然而下一秒,墨成初手裡的動作突然頓住!
“怎麼了?”殷子韞見墨成初神色不對,連忙追問了一句,墨成初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自顧自的蹲下身子抓了一把雪!
“這雪不會融化!”墨成初抬頭,差點沒被氣笑了。
眾人聞言也連忙將手伸到了地上,果然發現這些皚皚的白雪就像是假的一般,根本不會融化!
“會不會是因為溫度太低了。”洛淳宴搓了搓手裡的雪花,都搓成一團了也沒有絲毫水漬!
洛淳宴懷疑人生的把兩隻手焐到脖子裡,難不成是他沒體溫了?
遠處的人見墨成初蹲下襬弄雪,也紛紛效仿,很快也發現了端倪。
顏司奕指尖漫不經心的擺弄著一撮白雪,低頭對夜扶柳一臉的惋惜,“你若是有她十分之一的心思,我也不至於如此不待見你。”
夜扶柳低著頭,身子微顫。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另一邊,洛淳宴還在傻子似的研究雪,然後抬頭眯著眼,一臉白痴相貌的問道,“老大,現在怎麼辦?”
“說是兜圈子,可是這雪原上一沒風二沒落雪,腳印哪裡去了?”墨成初託著下巴,抬腳眼睜睜的看著雪地上被踩下去的雪花逐漸膨脹伸展,將淺淺的印子填充平整。
破案了。
饒是墨成初腦洞大,也被無像秘境搞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都是什麼鬼地方!
墨成初抬頭閉眼深呼吸,然後微笑臉。
“別走了,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走不出去的。”墨成初瀟灑的屈腿坐下,搞得一眾看墨成初臉色行事的人一頭霧水。
顏司奕也不著急,吩咐顏家人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