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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連夜煉製了給花辭樹解毒的丹藥,墨成初正打算送過去。
萬物相生相剋,獨峰之毒的關鍵,就在毒囊。
毒囊裡的毒液是要命的東西,但是毒囊本身確實解毒的關鍵。
可憐世人對此避之不及。
“老大,你要去幹什麼?”洛淳宴站起身來。
“救人。”墨成初言簡意賅,把記錄貢獻值的晶卡扔給兩人,“從今天開始,花辭樹有恩於我墨成初,懂了嗎?”
墨成初挑眉,扔下一句匪夷所思的話,徑直離開。
洛淳宴目瞪口呆,一度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哈哈哈我居然幻聽了!我聽到老大說以後花辭樹是她恩人?”洛淳宴乾巴巴的笑著,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沒有腦子。
“你沒有幻聽,她就是這麼說的!”秦一北給了洛淳宴當頭棒喝,也是一頭霧水。
“不是吧,我就睡了一天,又不是一年,這怎麼就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
秦一北眉頭微蹙,搖了搖頭,“她既然這麼說,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們聽著就好。”
她願意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
洛淳宴順從的點了點頭。
恩人就恩人吧,老大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辦?
無量峰。
墨成初將丹交給曲清吟,曲清吟喂花辭樹吃下,然後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花辭樹身上。
不負眾望,吃下丹藥沒多久,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的花辭樹終於有了反應!
“辭樹,你感覺怎麼樣!”曲清吟一直守在床邊,見花辭樹醒了激動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們還活著?”
花辭樹聲音嘶啞,乾澀的像是刀尖劃過沒有絲毫水分的老樹皮。
玄元見花辭樹醒了,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回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墨成初,緘默的離開了。
“當然,我們已經回到學院了。”曲清吟把枕頭墊在花辭樹後腰,花辭樹直起身子,一眼就看到了半倚在門邊的墨成初。
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是你救了我?”
花辭樹心情有些複雜。
他自詡清高,但是在墨成初眼裡,或許他早就已經不堪的像一灘臭沼澤了吧。
“花家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會把花知寧救回來的。”墨成初眼瞼低垂,氣氛一下子跌到了冰點,就連曲清吟也知道該如何開口。
不管是對花辭樹還是對墨成初,這件事都太過沉重。
“當年的事與你無關,花家職責如此,宿命如此,怪不得任何人。”
不知道沉默的多久,花辭樹微微閉了閉眼,開口說道。
“若是真要究個結果,當初沒有云錦前輩,就沒有花家,你不需要為此愧疚。”
“這時候你倒是明事理。”墨成初輕笑了一聲,聲音帶了些許慨嘆。
百條人命,哪裡是這麼輕描淡寫就能糊弄的?
她墨成初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是個畏畏縮縮的人。
欠的,她會還。
“暗河谷的事抱歉,是我失控了。”花辭樹聲音艱澀,“你知道我為什麼對毒囊深信不疑嗎?”
花辭樹抬頭,話鋒一轉,突然說起了毒囊,還不等墨成初回話,花辭樹便又自顧自的開口,“是雲錦前輩,也就是你的母親!”
墨成初聞言忍不住站直了身子,“什麼意思?”
“十年之前,早在知寧中毒之後不久,她就已經挺不住了,當初,就是雲錦前輩隻身闖進暗河谷,用毒囊為知寧續了十年的性命!”
花辭樹說道最後一字一頓,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