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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覓食的野獸,整個木華鎮變成了一個可怕的狩獵場!
洛淳宴呼吸急促了三分,渾身血液就像是凝固了一般!
“我們怎麼辦?”洛淳宴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著那些怪物,但是再這麼下去,他真的不知道天亮之前,西北角那些活人到底有幾個能倖免於難!
墨成初牙關緊咬,沒有說話,只是身子飛掠一路朝西北而去。
幾人不知道墨成初要做什麼,但是卻義無反顧的跟了上去。
現在墨成初就算是要和這群怪物拼了,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就上!
木華鎮的西北角,墨成初站在屋頂上,紅衣獵獵,眼底風暴氤氳。
秦一北幾人站在不遠處,知道墨成初是真的生氣了。
實力為尊的世界,最不值錢的就是弱者的生命。
生存規則和良知有時太過矛盾,而他們,還沒有強大到能堂堂正正的對得起自己生而為人的良知。
墨成初仰頭,微微閉眼,手臂側抬,秦一北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墨成初要什麼,就見澎湃的水系玄力悄然蔓延,以墨成初為中心不斷的鋪展擴散,透明的水幕彌散開來,將幾見破落屋子包裹起來,隱隱水波,將些許細微的聲響吸收殆盡!
曲清吟定定的看著墨成初,冷白的月光打在身後,就像是王者的加冕,身軀纖細衣袂翻飛。
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姑娘啊,內心強大到無可匹敵!
幾人鬆了一口氣,“老大到底還有多少底牌啊!”
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墨成初居然還有水屬性!
秦一北和曲清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墨成初。
還有多少底牌?
他們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有些人,只一眼,就值得他們一生追隨!
一夜無眠,墨成初一晚上什麼都沒幹,維持著水幕不滅,天剛剛破曉,那些怪物像是受到了什麼感召,又機械的離開。
墨成初見狀收了水幕,招呼了幾人一聲,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一路往東,出來木華鎮,後面就是一個深深的溝壑。
墨成初幾人躲在不遠處,眼見著那群怪物就像是小餃子一般沒有絲毫恐懼,一個接一個的跳了下去!
幾人心裡疑惑不已,但是還是耐著性子等到怪物全都跳了下去,才到崖邊檢視。
“他們這是都會老巢了?”洛淳宴往下看了一眼,溝壑深不見底,往下就是黑黢黢的一片,即使陽光也就只能照亮靠上的山崖,下面就行是兇獸的血盆大口,呼呼的吹著陰風。
“這也太別緻了!”洛淳宴心有餘悸的往後退了幾步,“這崖掉下去還不得粉身碎骨?”
“所以想象一下,那些怪物的身體強度有多可怕!”
墨成初冷笑了一聲,斜睨了一眼身後的又逐漸恢復生機的村莊,目光冰冷。
“等等,還有一個問題,下去的時候可以跳下去,上來的時候他們總不能飛上來吧!”洛淳宴攤了攤手,這也太玄幻了,“那些怪物沒有玄力,他們是怎麼上來的!”
“不只是那些怪物,還有那些人,他們總不能跳下去。”
墨成初雙手環胸,視線從四周仔細的掃過,“這裡肯定還有其他通道,除了這個懸崖,還有房子裡的密道,一定還有一條這些怪物透過的通道。”
秦一北幾人點頭贊同,“我們先找個地方修整一下吧,這件事急不得。”
事關重大,且不說他們根本探不清這裡什麼狀況,就是那些偽裝的人,也是不小的麻煩。
更別說那些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的怪物!
幾個人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墨成初從看見裡拿了些靈果,洛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