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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將軍府之後,歐陽雲禮的繼任大典已經完美結束,墨家之人後續的處理,全都由歐陽雲禮一手經辦,無論是和下場,墨戰凜都沒有過問。
墨一十人帶著墨家軍沒日沒夜的訓練,也不知道墨一幾人給他們打了什麼雞血,墨家上下簡直就跟瘋了一樣的修煉!
而齊天學院的試煉也近在眼前。
書房裡。
墨成初吊兒郎當的窩在椅子裡,百無聊賴的往嘴裡扔著葡萄,仍準了吃掉,扔不準繼續扔。
“你這丫頭,到底有沒有好好聽!”墨戰凜氣的吹鬍子瞪眼睛,一點沒有女孩子的樣子,以後怎麼嫁人!
“知道了!”墨成初聲音拉的老長,聽起來一點都不敷衍!
她又不是三歲,安頓兩句得了,至於事無鉅細到不要睡懶覺這種丟人事嗎?
搞得好像她去個學院就生活不能自理一樣!
“還有,我打算讓墨一幾人陪你去,山高路遠,你身邊總要有幾個人。”墨戰凜突然嘆了一聲,神色複雜。
他比誰都清楚,他的成初就應當扶搖九霄,但是一想到未來那麼多生死都要她一個人去闖,他就不忍啊!
有時候他真的想,若是成初一直像以前一般懦弱,是不是就能一直生活在他的庇佑之下了?
一生平庸,但至少無憂。
“不用了!”墨成初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對於墨戰凜的情緒變化突然有有些無所適從。
她不只是墨成初,還是前世的傭兵之王,出生入死那麼多次,戰前就只有秣兵厲馬,從來沒想過生死後路,更別說這種兒行千里的擔憂。
“爺爺,我自己可以的。”墨成初聲音軟了三分,她說了,她要做一個有軟肋的人。
“更何況,墨一幾人有更重要的是去做。”墨成初胸有成竹,墨戰凜深深的看了一眼墨成初,最終是沒有強求。
夜幕降臨,偌大的皇宮冷森的像一個牢籠。
墨成初在房頂上來回飛躍,卻始終沒有驚動一個人。
她始終想不明白,古往今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不擇手段拼了命的去搶那個位置,去搶一個牢籠的所有權。
權傾天下也罷,後宮三千也罷,難道真的比自由來的還要重要嗎?
“你來了。”御書房內傳來歐陽雲軒略顯疲憊的聲音,墨成初推門進去,燭光搖曳,歐陽雲軒託著鬢角,雖看不出愁容,但總歸是有了疲態。
“怎麼樣,皇上當得還順心嗎?”墨成初調笑了一聲,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沒有估計任何君臣之禮,放肆的合情合理。
“呵,沒我想的順心。”歐陽雲軒苦笑了一聲,這個位置人人覬覦,但是隻有當你真的身著龍袍萬人跪拜,才知道家國面前,他已經不再是歐陽雲軒了,他是一個皇帝。
“聽說你要離開了?”歐陽雲軒親自為墨成初斟茶,像是老朋友在聊天。
墨成初不信他,他始終知道。
情理之中,像墨成初這樣的人,能接近已經是幸運,他又怎麼敢奢求更多?
但是無論如何,他答應的事,就不會陽奉陰違。
不管墨家需不需要他相護,只要這天下還是他歐陽雲軒的天下一日,墨家就高枕無憂一日!
“嗯,齊天學院的招生要開始了。”墨成初聲音清冷,“今天來,是想和你帝君胤。”
墨成初突然話鋒一轉,歐陽雲軒手裡的動作一頓,抬眼間滿是詫異,“胤王不是你師傅嗎?”
“說來話長,他是怎麼來到江瀾國的?”墨成初沒有解釋過多,不可否認帝君胤幫了她很多,而且到目前為止也毫無所圖,但是她見慣了黑暗,還是不能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無緣無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