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堪他摧殘的脆弱門框。
有著華麗裝飾的馬車,一天的租金便高達一個金鷹幣又七個銀鷹幣。
如果損壞了的話,巴德爾將要賠償至少十個金鷹幣那麼多。
看著上身是一件以紅色為底襯,帶有許多複雜繁瑣的花紋,以及蕾絲鑲邊禮服,下身則是蘇維爾男士闊腿裙,腳上還穿著厚底高跟鞋和綁腿絲襪的巴德爾,林溪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表情,不至於走向崩壞。
他已經提醒和警告過巴德爾了。
一個人如果長得不夠好看,那最好打扮的精神一點,有內涵和氣質一點。
可惜巴德爾完全聽不進去,堆砌華麗,以及凸出個人‘色彩’,是現在神鷹帝國上流社會的一種‘畸形’的時尚。
夜色裡,纏繞著玫瑰花和藤蔓的古老城堡,正散發著妖異的美感。
林溪抬頭,看了看天空。
天空似乎相比起正常狀態,要更加的漆黑一些。
月亮卻又圓又明亮。
步入華麗的宴會大廳,高高燃起的香燭,還有掛在天花板上的明珠,都將整個大廳點綴的格外明亮。
舞池中央,已經有人翩翩起舞。
雖然西方世界,在七神的約束下,主張的是一夫一妻制。
但是夫妻之外···卻多有情人。
妹妹的老公,是姐姐的情人。姐姐的老公,卻又和妹妹的老公,有些不可告人的關係···這在西方世界的上層圈子裡,實在是再普通、尋常不過的一種關係構架了。
甚至與巴德爾聯袂而來的林溪,一些別有用心的貴婦人們,都躲在角落裡,偷偷討論著這兩個人的真實關係。
之前與林溪有過‘一面之緣’的子爵夫人,此時穿著一身鉑金色的華麗長裙,頭髮被燙成了波浪一樣的形狀,頭上戴著繁瑣而又華麗的裝飾,脖子上掛著的藍寶石,垂掛在胸口,不得不說···那‘寶石’真的是,又大又白又閃眼。
雖然有些浮誇,但是浮誇的恰到好處。
與巴德爾那種花裡胡哨,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果然···裝扮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顏值。
長得不好看,再怎麼穿衣打扮,都是白費功夫。
子爵夫人此刻是整個舞會的核心,一群貴婦人,名媛淑女圍著她轉。
她就像是被群星捧著的月亮。
高高的,閃耀著,驕傲而又風華絕代。
眼角的餘光瞧見林溪的到來,她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微笑,嘴角那一點不明顯的硃砂痣,便帶起了明顯的魅惑之意。
一些坐在沙發和椅子上,貌似討論著些什麼的紳士們,便都紛紛夾緊了雙腿。
表情略顯尷尬,鼻翼全都微微撐開。
喧囂聲中,一個好似猛虎一般的男人,穿著華麗的戎裝,手裡還提著弓箭和一頭黑色獅子的腦袋,從大廳後面大步走出來。
將手裡的東西,在一些人刻意的驚呼聲中交給僕人,吩咐僕人好生收起來。
然後一把攬住了子爵夫人的纖腰。
驕傲的向著所有人···特別是在場的男士環視一圈。
毫無疑問的宣告主權。
子爵夫人嬌媚的翻了個白眼,同時用自己的指尖,輕輕的滑過男人的手背。
抬起的眼眸裡,深情款款,彷彿滿眼、滿心裡,都只有他一個人。
“諸位!今天是我妻子舉辦的第一個舞會。”
“也是我作為綠松領的領主,舉辦的第一個最為正式的舞會。”
“讓我們共同舉杯···歡慶好日子的歸來!”子爵高聲說道。
林溪眯了眯眼,猛然發現,在燈光的照射下,大廳裡···大多數人的影子裡,都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