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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燁看她那懶困的樣子,自然不會讓她去收拾了,便又像個家庭婦男一般,重新回到廚房裡。
顏巧衣那隻妖精可不跟他客氣,早就抻著懶腰,露出一截光潔白嫩如同新剝鮮菱的小蠻腰,直接回了臥室,她也不關門,脫了衣服就開始換睡衣,引得楊白樺一陣不滿,“喂,那騷婆娘,你只要說一聲‘好’字,就會怎麼樣來著?”
“我不會跟你搶,但我可不敢保證他主動來找我!”顏巧衣捂嘴輕笑道,那兩個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山輕微顫抖,煞是誘人。
她對家中的格局十分了解,她所站立的位置,正巧可以透過櫥櫃櫃門上的鏡面反光看得一清二楚。
陳小燁當時正在拿抹布擦拭那玻璃,心裡埋怨道,哪個煞筆設計師在廚房裡搞這麼多玻璃?
無巧不成書,他擦那塊玻璃時,正巧看到顏巧衣在抖動那兩個糰子,再加上聽到她們二人的談話,氣血有點往頭上湧,他只好轉移戰線,去收拾另一邊了。
陳小燁將一切收拾妥當後,發現兩個妖精正躺在一張床上聊著天,輕紗薄被蓋在身上,將本就玲瓏浮凸的身材襯托得更加精緻,房間裡充盈著一股沐浴露的淡淡幽香,再一看她們露在空氣中線條柔美的鎖骨,那光可鑑人還沾著幾滴水珠的嬌嫩面板,無一不說明著,這兩個身材火爆的女人剛剛洗完澡,那薄薄的被子下面,可能都沒穿衣服。
似乎是感受到了陳小燁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顏巧衣朝著門外笑了笑,舉起那條柔若無骨的玉臂,招了招手,媚聲道:“小燁,你要過來一起睡嗎?”
隨著她抬手的動作,堪堪蓋在胸口位置的薄被向下一滑,露出即便躺著也十分豐挺圓潤的半個糰子,那一點如新生櫻桃般的嫣紅跳了一下,毫不掩飾地暴露在空氣裡。
陳小燁雖算正人君子一枚,但也不算是柳下惠,那雙眼睛就直勾勾地望了過去,嚥了咽口水,可他還沒看夠,視線裡就又多了一隻柔荑,將被子向上一拉,而後聽到楊白樺有些柔媚的聲音,“巧衣,我知道你的承諾不靠譜,但咱們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別表現得這麼急切?”
她實際是想譏諷顏巧衣,可是聽在陳小燁的耳中,卻似在鼓勵他主動一點。
自古道,飽暖思。
用這話來形容這房間中的一男兩女,太貼切不過了。
陳小燁有點按耐不住,向著臥室的方向邁了一大步。這一步,卻似踩在了兩個妖精的心頭,讓她們不由得嬌軀一顫,雙眸柔出水來。
忽地,陳小燁褲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鈴聲雖然是曲調歡快的琵琶曲《歡沁》,但此時聽來卻尤為刺耳,這間房裡醞釀了許久的曖昧氣氛,一下子就被破壞掉了。
那是個從沒見過的陌生號碼。
陳小燁的目光依舊戀戀不捨地停留在那兩個妖精身上,接起電話後,心不在焉地只說了一個字:“喂?”
對面響起一記冰冷得猶似鑽石般銳利的聲音,“回沈城,今夜。”
言簡意賅,卻不容忤逆。
陳小燁好似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渾身打了個激靈,心頭的那股旖念頓時煙消雲散,他有些緊張地道:“出事兒了?”
那邊輕聲笑了笑,好似冰雪消融,萬物迎春,陳小燁雖看不到她那禍國殃民的樣貌,但只聽這記笑聲,便知她又如貴妃醉酒一般嫵媚動人。
她本就是一位集冷若冰霜與明媚妖嬈為一體的奇妙女子。
任何一個男人對她的瞭解,都取決於她想展露一個怎樣的自己,陳小燁始終猜不透這個女子的心思,但他知道,笑靨如花的蘇紅棉,往往比她面無表情時還要可怕。
他這段時間也算是久經風雨,被磨礪得十分機智,當下補充道:“我就隨便問問,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