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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燁此時苦惱不已,自從有了讀憶這個能力之後,做起事情來順風順水,卻也會莫名其妙地給自己惹來這種豔福,可這福分,卻是自己不願享受地。
他正琢磨著如何反抗之際,姐姐陳筱琬再次挺身而出,本是嬌柔恬淡的謙和麵容上,此時卻寫滿了篤定和勇氣,她悍然面對兩名人高馬大的女囚犯,張開雙手,大聲說道:“我弟弟得病了,你們還是別碰他為好。”
其中一個女人怔了一下,“什麼病?”
陳筱琬咬了咬唇,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眼色猶豫了一下,終還是脫口而出,“後天免疫缺乏綜合症!”那三個如雷貫耳的病名,單純如她,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在監獄這種地方,經常做有醫生心理輔導,這個病名雖拗口,但兩個明顯經常關顧醫療室的女人知道是啥意思。
“啥!”其中一個女人是典型的胸大無腦,竟然信以為真,再掃向陳小燁的目光,已是滿滿的失望。
另一位卻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豪邁,像個江湖上殺人放火的豪客一般,看得陳小燁再度心生懼意,“帕帕,她騙我們呢,那小子胳膊上的傷口,都快結痂了!”
那被喚作帕帕的女人看了看陳小燁,又看了看女伴,一頭霧水,“谷姬,你說的是啥意思?”
稍微聰明的女囚犯叫谷姬,她耐心地解釋道:“得了那種病後,身體的免疫功能低下,傷口的癒合速度就會降低,他胳膊上的傷口明顯是b區囚犯暴動時所受的新傷,這麼快就結痂了,很明顯是沒得那種病。”
陳小燁聽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個監獄裡都是什麼妖孽,先是獨身越獄的蘇紅棉,這又來了個推理能力驚人的女偵探,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帕帕嗷地一嗓子撲了過去,陳小燁剛架住她那雙力量驚人的雙臂,另一名叫谷姬的女囚犯也衝了過來,一米八多的身高極具壓迫性地將陳小燁按倒在地。
陳小燁意欲反抗,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砸了下來,直接把他打蒙在地,可憐他一個老爺們,竟要被兩個女人痛下殺手。
就在他最後那片領地都要失守之際,他已是將腦海中獲得的資訊快速組合、分析,最後整理出一條清晰的線索,他大喊一聲,“停!帕帕,我有辦法救你父親!”
帕帕身子忽然劇烈地抖動了一下,抬起頭,“你說什麼?”她面色鉅變,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年輕人。
陳小燁連忙哀求道:“你們先放我起來,我又打不過你們,不如給個機會,聽我說話。”
另一位按住他胳膊,將他制服的谷姬,這時也停下動作,冷聲道:“這小子鬼得厲害,別被他騙了。”但是,谷姬自己也有些茫然了,帕帕父親的事情,她只會告訴最親近的人,這小子怎麼會知道?
於是,又問道:“她父親怎麼了?需要你救?”
“帕帕的父親出了車禍,需要截肢,但又交不起手術費用,所以帕帕才會因偷竊入獄!”陳小燁實在受不了兩個高壯女人帶給自己的刺激,也不掩飾自己的能力了,趕緊將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更何況,陳筱琬已拎起花瓶走到了兩個女人的身後,就等著找機會狠狠地擲下去,但是,一個花瓶真的能對這兩個高高壯壯的女人造成傷害嗎?
他不確信,所以不敢讓姐姐冒險。
帕帕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了,向谷姬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谷姬心想,“如果這小子真的認識帕帕的父親,那今天可就沒法拿他爽一爽了,但如果他真的能幫助帕帕,犧牲這一次又如何呢?”
她正在權衡之際,陳小燁再爆猛料,“谷姬,你跟帕帕從小就認識,好得像親姐妹,你這次入獄,是因為毆打警察,對吧?其實你並不想犯法,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