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誇一為,比誇他本人還高興。
“不過一為挺可憐的,他媽不知道中邪了還是怎麼的鬧離婚,那麼好的男人離婚,以後有她後悔的。”中年婦女最喜歡說這些了。
“到了,上去就行了。”
“鬧什麼鬧,最後吃虧的就是孩子而已。”中年婦女自言自語地走開了,她可沒有口中那麼傷感,似乎把八卦又分享給一個人這件事情讓他心情愉悅。
嶽芃像被雷劈一樣呆在那裡。每天笑呵呵的一為原來正在經歷家庭鉅變,本來應該給一為安慰,幫助他度過難關的舍友居然整天在給他添麻煩。
嶽芃突然想唱,你的微笑只是你的保護色。
嶽芃帶著便秘一樣的臉色上了樓,用便秘一樣的微笑和叔叔問好,然後離開。
好想安慰叔叔兩句,可是好像不太對,這樣做會更尷尬,嶽芃提著那一堆東西回到了車裡,然後開始發呆。
他的腦洞幫助他想想象出一個可憐兮兮的,抱著他哭的一為。他腦補著如何安慰他,如何用那種感同身受的體驗去幫助他走出來,,然後一為感動地看著他,然後自己一個忍不住就吻了下去…
☆、去上海
吻下去。這是怎麼了???對於男人和男人這件事情,嶽芃以前不是沒見過,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其實也有那種風月場所出來的漂亮男孩,但他不怎麼感興趣。
說實話,嶽芃身體早熟,行為早熟,但關於性這方面卻遲鈍地像只豬。他那群狐朋狗友多少次想引誘他嚐嚐禁果,好幾次他褲子都脫了,就是沒對著對面的人硬起來。看黃片什麼的也看過,就是打打□□而已,真來個人他就軟了。所以外面傳他什麼陪多少個女孩去墮胎,那能信嗎?他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呢。
其實,他也偷偷拿尿澆過那仙人掌,他也是童子尿,也很好用的。所以那株仙人掌的堅強程度可想而知。
看片子能硬,碰女人就軟,男人也一樣,以前嶽芃對這件事情他也沒多想。要不,去試試男人?
可是一想到他遇到過的那些騷0,他又覺得煩躁。媽的,他狠狠錘了一下方向盤,“滴”的一聲把他自己都嚇著了。
電話想起來了,他手忙腳亂地找到手機,是一為,看了螢幕一會才接,他心裡充滿愧疚,一為正在經歷人生低谷,而自己卻在想這些?
“喂,東西拿到了嗎?”一為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柔。
“嗯。”一為是怎麼樣忍住悲傷來關心他的?嶽芃想著就心疼。“錢多少,我打支付寶給你。”
“□□上面都寫著,支付寶就是我手機號,你有空再打,不用著急的。”一為本來想說就不給嶽芃收錢的,嶽芃說這又不是他自己吃,是拿去孝敬老人的,所以還是照給才行,一為這才同意了。
“你快到深圳了嗎?”嶽芃只知道一為要去深圳,不過不知道他要去深圳幹什麼。
“嗯,快到了,下一站就對了。”一為的聲音聽著挺愉快的,嶽芃有些不忍落,或許一為不希望他知道他們家那些傷心事吧。就在他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說出口的時候,“我要到了,先掛了。”就留下一串的嘟嘟聲。
嶽芃又發了幾分鐘的呆,電話又響起來了,這次是許珊珊,“你不是說就借3個小時的車嗎,這都幾點了,車呢,我車呢?!”
“等一下,我馬上回去。”嶽芃只好收拾心情,開車上路。
回到家,他讓許珊珊幫他定回上海的車票,許珊珊居然大發慈悲要親自載他回去。
嶽芃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車鑰匙,“你確定這輛小破車能成功開到上海。”
“怎麼不能了?去上海的路上又不是刀子路。”
“你去上海乾嘛,你不像是那麼好心專門送我去上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