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共在外面浪了兩個多月,這種沒有工作沒有任何事情紛擾的日子真好。
我和他說,“我們隱居山林吧?在山裡蓋一座房子,外面的事情都不管,只過我們倆個人的日子。”
他苦笑了一下,輕輕拍著我的頭,“好。”
程瀟岐最近這幾天不停的擺弄手機,又神神秘秘的不給我看,我想要自己的手機他又不給我。
有時候在路上人們看我們的眼光有些異樣,一部分人還笑著和我們說:“祝福你們。”
把我們倆弄得十分莫名其妙,愛綺的解釋是,“他們一定是太羨慕爸爸媽媽了!”
當然,我們倆也做了一件比較瘋狂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幹的事情。
我們倆讓司機幫忙照看了一天娃兒,兩個人找了一家紋身店將我們一家四口的照片紋在了身上。
瀟岐紋在了胸口,而紋身師是個男人,瀟岐死活不讓我紋胸口,所以我紋在了後肩。
我們倆疼得冷汗直流,一點麻藥都沒塗,想要記住這個過程。
我們一起遭受過比這疼一萬倍的事情,才走到了今日,這些小痛全當是紀念。
我們拼命的在留下那些相愛的證據,似乎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表達想把對方放在心上。
這種不安的焦躁的情緒,使我和他都異常的瘋狂。
在我們手拉著手走在四處無人的街,心裡異常的滿足,好像那一刻不是在身體上刺青,而是刺在了心裡。
他摸了下口袋,發現沒有煙便讓我站在原地等他,他去買一包煙回來。
我就坐在街邊的花壇旁的石階上等他回來,低頭看著紋身店老闆給我們倆刺青拍的照片。
我可能看的太入迷了,竟沒發現身後有人靠近,只在一瞬間我便感覺到眼前黑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有人往我身上纏繩子,扛起我便跑。
我在黑布裡掙扎著大喊道:“誰啊?放我下來!”
扛著我的人一聲沒有,我心裡噗咚噗咚的打鼓,腦子裡一點沒想自己的人身安全,唯一想到的是,瀟岐要是回去找不到我,可怎麼辦?
我忘了聽誰說過,如果在你最危險的那一刻,腦子裡想的人,一定是你最最最愛的人。
我不停的喊著希望引起路人的注意,哪怕有一個好心人聽到了幫我報警也可以。
可是我們倆紋完身就已經是深夜,這邊沒有任何人會路過,我的腦子裡完全已經懵了。
“王八蛋你放我下去!你要是要錢的話,你放我下去,我找人給你打錢!”
扛著我的人說了句:“少廢話!閉嘴你就能活命!”
這個聲音是男聲,我的耳朵異常敏感,我確認我沒聽過。
我心裡能想到不求財還會綁架我的人只有婉婷,從網路上知道我的行蹤並不難,難道這男人是她僱來的???
我心裡想了一萬種可能,跟本不知道對方要帶我去哪裡,也不知道程瀟岐發現我不在了,該如何找我。
我就在男人的肩上顛簸著,他一路小跑和逃命一樣,就差點沒把我顛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