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假藥,謀取私利被關入大獄。紀秋生也因此受了連累,由原來的癝膳生員降至成普通生員,不再享受官府的補助。若不是因為紀秋生成績優異,有意舉拿下鄉試案首的希望,縣學可能都不會讓他繼續讀下去。
再後來的事情,冬青也不大清楚。她只記得一日烏雲滾滾,小姐頂著發燒的身體偷偷出了府,後面被劉姑姑帶回來的時候已是意識不清,外面又是傾盆大雨,不知道經歷了些什麼。
劉姑姑上下禁了口,不讓他們再提起那訓科的兒子紀秋生,不許她們與那罪人的兒子有牽連。冬青原本想著小姐醒來後肯定不依的,可沒想到小姐三天後醒來,盡對此隻字未提。
小姐還是偶爾會出府,不過是去比鄰而居的武安侯家,一切照舊,只是忘了那個訓科的兒子紀秋生。
已經過去了,這樣久,冬青不知道小姐為何再次提起。
說完這一切,冬青抬眸再看面前的人。
「小姐」
冬青拿著帕子,手足無措的去拭江舒寧面上的淚水。可不知怎麼,這眼淚竟越擦越多,浸濕了整張帕子。
小姐從來不這樣,以前喝再苦的藥,練字將手都磨起了繭,女紅扎破了手指也是從不抱怨傷心的,怎麼今天居然哭得這樣厲害。
可明明在哭,卻一點聲息都沒有,那雙眼紅得厲害,不知哪裡來的淚,充滿了眼眶,沾濕了烏黑睫毛,一點點從眼角溢位來。
「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原來,那些關於紀大人的傳聞,全是真的。他的身世比江舒寧想的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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