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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現在就過來。”付子傑盯著雨卿發過來的資訊,得意地嘴角上揚,歡快地吹起了口哨。
雨卿將車停在會議廳前的地面停車場,一路小跑地往會議廳趕,自上次被襲後,她就再也沒穿過高跟鞋,一雙米白的平底鞋讓她跑起路格外的輕鬆,俏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大學裡,引起了路上學生們的尖叫。
“那不是上次來我們學校演講的雨卿師姐嗎,她可是我的女神啊。”
“雨卿師姐,雨卿師姐……”路上的學生都瘋狂地圍了過來,把她堵在了樓梯口處,她六神無主地被學生圍在了牆角,看著周圍向她熱情打招呼的學生,眼前卻是一陣眩暈,耳朵嗡嗡地作響,她痛苦地瑟縮在牆邊,雙手捂住耳朵,恐懼感越發強烈。站在會議廳走廊邊看到這一幕的付子傑,臉色凝重,急忙跨步朝雨卿奔去。
忽然,一雙手越過人群,抓住她的右手,把她從人群中解救了出來,一直拉著她往樓上跑。一股熟悉而強烈的力量,讓她恐慌的內心逐漸地平復,她抬頭望向牽著自己奔跑的背影,恍惚間看到了一個充滿生命張力的追光少年,堅定的身影下隱藏著一顆無畏的不羈的卻又無比冷靜理智的心。
兩人避開了人群,付子傑一個帥氣靈活的側身,竄進了半遮掩的會議廳大門,雨卿跟在身後,如驚弓之鳥,他將她護在懷下,邊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邊大口地喘著氣,雨卿嗅著他身上那淡雅的汗香味,恍惚間迷醉。付子傑下巴抵著她的發頂,雙手抵著門,發現外面腳步聲漸行漸遠,安心地看向懷中的她,卻讓他看到了她微閉著眼往他身上湊的可愛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咯咯笑出聲。
他發出的聲響,驚動了雨卿,她猛然將他推開,有意地跳離他半米,眼前的人得意的態度讓她惱羞。
她質問他:“你是故意約我到這裡”?
他委屈地說:“雨卿,你不要總是像個刺蝟一樣,懷疑甚至排斥別人對你的好”。
雨卿垂下頭,神情哀傷,無力地為自己的行為辯護:“你們不要對我太好,這種好讓我很不適甚至感到窒息”
“而且,我不想你們因為我而再受到傷害。”她痛苦地嘟囔著,在諾大空蕩的會議廳裡,或許是他太在意她,即便她的聲音微弱地幾乎像沒有說話一樣,付子傑依然捕捉到了話語中的重要資訊。
他被自己被看成與她毫無關係的人而生氣,激動地衝上前,雙手用力地抓著她的肩膀,因憤怒而睜大的瞳孔注視著她痛苦的神情,說:“雨卿,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沒有因為你受傷,你不要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為何你不嘗試著開啟那扇門接受別人的好,或許你會發現,這個世界人與人之間就是一個互相需要的關係。”
雨卿別過臉,內心痛苦矛盾,自己也不知該如何去表述自己此刻的內心,黑暗如影隨形裹挾著她,讓她看不到未來的方向,尋找殺害父母的兇手或許是她面對陽光活下去的勇氣。她緩慢地抬起雙手,掙脫付子傑的雙手,冷冷地說:“你查到雲科什麼資訊”?
付子傑瞬間明白,張宇彬花了幾年的時間去治療她的緊閉的內心,豈是自己一朝一夕所能改變,但他對自己的自信從未消失過,確實雨卿因他而發生了許多變化,只是自己全然不知而已。
他落荒似地轉身走向舞臺,她溼潤著雙眼盯著他踉踉蹌蹌地背影,喃喃自語地說:“對不起,原諒我不知如何面對你的這份情”。
子傑一躍而上了講臺,啟動電源,螢幕閃現,一張關於肖瑞近兩個月的行程表展開在舞臺的螢幕上。
他站在舞臺中央,面對雨卿說:“這傢伙挺狡猾的,簡單的大資料還真找不到他的資訊,這是我近兩天讓我們的團隊黑進他的個人電子裝置和追查篩選大量的資料才確定了他近兩個月的行蹤